之难,也不可能解万世之困。
徐渭则是继续说:“所以,我等以为……若清流旧党要以江南为基本盘,想要推动徐阶起复归朝,想要坏了新政,那最有可能就是在度田和商税一事上做文章下手脚。”
“挑动百姓对抗,抬高物价,中断货物往来?”
严绍庭眯着眼,但眼里却是有丝丝杀气透露出来。
徐渭则是点了点头。
“我等以为,这是最有可能做的事情,也是他们往常行的最多的手段。”
严绍庭当即沉默了下来,眉头微皱。
徐渭看了一眼,见严绍庭显然是正在思考着问题,便没再开口说话。
半响后。
严绍庭才笑着出声道:“既然李春芳能写信给雷州,咱们自然也可以写信。”
徐渭却是脸上一愣:“写信?给谁?”
而严绍庭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起身走到一旁。
在昌平书院,旁的什么都不多,但就是笔墨纸砚最多。
基本在整个是书院有建筑的地方,都会有笔墨纸砚存在。
哪怕是山腰上的凉亭,湖畔的水榭回廊,都会备上这些东西,只因为书院的学子们随时都有可能会在这些地方展开激烈的辩论,对某一件事或某一个正在研发的事物发生思想上的碰撞。
严绍庭手持墨笔,很快就写好了两份书信,封入信封之中。
“一份给高翰文。”
“一份给张居正。”
“同样是快马加鞭,让人亲自送到他们手中。”
徐渭接过两份书信,低头看了一眼,心中满是疑惑。
于是,他抬起头看向已经开始亲笔书写前几日所作诗词的严绍庭。
徐渭想了想,便先行走出屋子,将两封信安排好派人送去江南,而后才转回屋中。
此时。
严绍庭刚将一首沁园春写完。
他抬起头看向回来的徐渭,轻笑着说道:“既然他们贼心不死,恶性难改,那咱们也只好顺势而为,提前落子,如此这棋盘上才能有对手,不能光让他们一方执掌棋局。”
徐渭点了点头。
他方才虽然有机会拆开书信查看里面的内容,但他并没有那样做。
此刻面对严绍庭。
他也只是笑着询问道:“既然江南的事情少保已经有了安排,那京中诸事,想来少保也定然要出手落子了?”
严绍庭却是故作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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