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械,自然是在他的权责之内,可自己不过是兵部一个小小随军官员,哪里敢对严鹄下手。
现场也随着严绍庭要给严鹄卸甲去械看管在后营而变得彻底冷清下来,人人面色凝重,不少人甚至有些不满,觉得大将军太过严苛了些。
王崇古亦是走到严绍庭面前,再次开口道:“大将军,就算前锋军不遵军令,但今日也算是大胜得归,末将观前锋军并无多少伤亡,且俘虏收获众多,便是有罪,也是功过相抵了。”
严绍庭却依旧是毫不留情:“军规铁律,我朝社稷,也从无功过相抵的说法,功便是功,过便是过。有过不罚,有功不赏,本帅还如何治军,朝廷还如何治国?”
一句话便将王崇古的嘴彻底堵上。
而严绍庭也再次看向随军的兵部官员:“难道你也要抗令不遵?”
兵部官员浑身一颤,终于是动了起来。
“快!”
“将严鹄卸甲去械,押入后营看管!”
军中的规矩千万条,可主帅的规矩才是最大。
自己真要是敢不遵军令,严绍庭就敢当着所有人的面,砍了自己的脑袋。
事后不论是朝廷还是兵部,都无话可说。
随着兵部官员叫来人,当着众人的面给严鹄卸下身上的战甲,夺去随身的佩刀、长枪、弓弩,气氛也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不少人想要开口为严鹄求情,可看到严绍庭那黑漆漆的脸色,一个个都胆怯的紧闭着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倒是严鹄,全程不喊不叫。
就算是自己的战甲被卸下,随身征战疆场的刀枪被夺走,也没有开口说半句话。
就算是他被人绑住双手,押去后营,也是连头都没回。
等到严鹄被押走。
严绍庭这才脸色稍稍缓和了些,环顾在场将士,轻咳一声:“本帅方才也说过,本帅治军,有过必罚,有功必赏。前锋军此次斩获甚多,功劳甚重,将士奔袭大漠数十日,定然疲倦不已。命后营清点前锋军斩获,今日犒赏前锋军,宰杀牛羊,每人三碗烧酒,明日校场发放赏银,休整三日不操。”
原本因为当众处罚严鹄而变得凝重的气氛,也随着严绍庭开口犒赏逐渐缓和下来。
王崇古深谙官场,察言观色。
见人群还没有大动静,立马拍着手嚷嚷了起来。
“都没听见吗?”
“大将军要犒赏前锋军,今日尔等只管用牛羊填饱肚子,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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