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擅权,严家借此以退为进的打算。
可严家也是以此将整个朝廷都给绑架了。
海瑞说他们严家擅权。
那好。
他们严家现在全都辞官不干了。
可剩下的这些在场官员怎么办?
不跟?
那擅权的恐怕就是你了。
跟?
这事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按照过去的规矩虽然新君即位基本都是对百官请辞留中不允,可谁知道这一次还会不会是这样。
真要是这一次新君即位之后,瞧着满桌百官请辞的奏疏,忽然就允了其中几份怎么办?
不少人甚至开始伸手,默默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堵。
经脉又有点堵了。
本来准备今天弹劾严家的李春芳,也是一时愣住,反应过来严家的打算,心里那叫一个恼火。
现在已经不是他李春芳要不要弹劾严家的事情。
而是他李阁老要不要跟着上疏请辞的问题了。
李春芳不由回头,双眼冷冷的看向站在人群中的海瑞。
很难说,海瑞从昨日在严府巷堵门开始,到今天在思善门上疏弹劾严家,这不是他海瑞和严家打配合演的一出戏。
但偏偏做这事说这话的又是海瑞。
海瑞是谁?
现在他就是朝廷里科道言官的一面大旗。
原本只是在地方上有清廉直臣之名的海瑞,自此这一次奉召回京扳倒徐阶之后,他就是大明朝最正直的官员。
你要说海瑞是为了私心才这么做。
那帮需要海瑞这张皮来为他们长脸的科道言官,就能一人一口唾沫将他给淹死。
李春芳很是无奈。
这就是一个人一直做事正直无暇的结果。
旁人害不了他。
还要将他高高架起。
就算是高拱,此刻也只觉得自己的满盘谋划,似乎因为严家而开始出现变化了。
看着跪在太子面前,一同钦赐的严家祖孙三人。
高拱只能是硬着头皮,不等太子开口,便抢先开口。
“太师在朝数十年,辛劳无数,本该含孙弄怡颐养天年,却因江山社稷而操劳于朝中。左侍郎自转任刑部,该部挤压案件几近复空,地方刑名清晰,少有错案,严明刑罚,处置稳妥。”
这种自己明明要独掌大权,却偏偏还不得不要为朝中势力声望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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