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朝廷律令规定,都察院左右副都御使,都是左右都御史的辅佐官,是拥有等同于左右都御史的权力,是可以直接管理整个都察院的,而不是专管某一方面。
所以,他依旧还有质问朝堂官员的权力。
这题属于是无解了。
不过最关键的,还是海瑞这个北直隶按察使和顺天知府的官职。
这就应了那句县官不如现管的老话。
也正因如此。
在海瑞再度手捧圣旨现在家门口向自己问话后。
徐阶终于是破防了。
“海瑞!”
“你当真是要与老夫做不死不休吗!”
“老夫便是居于顺天府,但老夫也是当朝的内阁次辅!”
就算是泥人,也没有这么受欺负的。
今日一忍再忍的徐阶,也终于是在破防后破口大骂。
但海瑞依旧是面色如常,不改半分。
“徐阁老若是对下官有甚不满,还请阁老奏请皇上,将下官革职罢官。”
“不然,本官乃为北直隶按察使、顺天知府,就有权问话我顺天府境内所居的徐家!”
寸步不让!
即便是徐阶破防后想要以官位强压海瑞,可后者却依旧是不让彷徨。
噔噔噔。
徐阶快步走上台阶到了海瑞面前,强压着心中怒火低声质问:“你当真要如此紧逼?要冒个鱼死网破吗!”
海瑞脸上露出笑容,微微一笑:“徐阁老当真要继续鱼肉百姓?当真不愿清退这些年侵占的田地?”
徐阶脸色愈发阴沉,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呵斥:“天下人都在做的事,你为何独独偏要如此逼迫老夫!”
“因为您是当朝的次辅,就如您先前说的一样。”
眼看着徐阶终于破防发怒,海瑞脸上的笑容就更加的灿烂。
徐阶对海瑞的狠,此刻已经具象在了脸上,他面色狰狞扭曲:“你就不怕被人群起而攻之,最后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结果!你要老夫家中清退,那你海瑞敢让那些皇亲宗室的王爷们也将这些年侵占的田地都清退了?”
越说,徐阶便越发激动。
“你海瑞不过就是一个人而已,你难道能让整个大明朝干了侵占之事的人都将田地清退给那些黎庶黔首?”
“你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今日可以将老夫逼迫到此等境地,可你又能再如今日一样,如逼迫那些亲王郡王还有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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