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只要他肯点头,咱们要在江南做的事情必然是事半功倍。”
好嘛。
这个海瑞是想将严润物也给一并拉下水给他当驴做马啊!
张居正心里哼哼着,他觉得依着严润物那小子的手段,指不定谁把谁拉下水呢。
“你怎么觉得他现在没有进南京呢?”
心里想着事,张居正哼哼着开口应了句。
海瑞立马站起身,走到他跟前:“什么?你说他现在已经在南京了?可前日的消息,他还在淮安府那劳什子马头镇水驿啊!他若是到了南京,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张居正向后缩了缩。
他觉得海瑞大抵是有病的。
大晚上不睡觉。
跑到一个男人屋中,去想着另一个男人的事。
这不纯纯脑子有病吗!
海瑞大抵是意识到自己举止有些过激,摇着头退回到原位上,而后看向张居正:“叔大,这件事你可得说明白,为何你觉得润物他现在已在南京?”
见海瑞这厮终于是安静下来。
张居正不免松了口气,开口解释:“若换作是我,淮安府马头镇那一场白莲教逆党行刺之事,可为一个由头和借口,但淮安府却并不一定需要久留。
“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投石问路,先出一计用以打草惊蛇,最好是能引得南京那头人心慌乱。
随后便是在对方尚未反应过来,思量出如何应对之时,如那行军打仗突然带兵杀到,可谓是直捣黄龙。如此,这局面便算是尽数拿捏在我之手了!”
为海瑞解释的言语间,张居正这个军户出身的海务总督,脸色显露杀气。
而若是严绍庭此刻也在这屋中的话,定然会吃惊于张居正不在局中,也未在现场,却竟然能将自己的全盘谋算都给猜出来。
海瑞坐在一旁,眉头深沉,沉吟片刻后才深吸了一口气:“如此说来,润物他这新官上任的头三把火已经烧起来了?”
张居正点头嗯了声。
他眯起双眼。
“我要是南京那边的官员,这时候就该思量如何避过被严润物这把火烧上身了。”
……
我该怎么办?
现在要做什么?
这严绍庭等下不会针对上自己吧?
几乎是同一时刻。
南京城守备衙门白虎堂上,面对手中亮出圣旨的朱七,以及站在那里脸色无常,却自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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