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不过水师终究不可能一直护卫出海船只,毕竟面对我朝开海之后巨多商贾船只出海,朝廷和水师也必将会力量捉襟见肘。”
在朝廷的计划中,往后水师只会在南洋几处要紧的位置设立前哨,建立港口,派驻水师官兵,用于维护战船,并定期乘船出海巡视商船通行最多的海域。
毕竟朝廷的战船,不可能永远都光顾着去护卫商船。
至少在大明水师没有蜕变成大明海军前,是没有这个能力去一直去做这件事的。
严绍庭笑着说:“如此,日后水师的职责就会变成驻守海外各地,巡视沿途海域。而我等人家,其实朝廷也并未禁止,自可各家筹集钱粮打造船只,招募雇佣人手出海,以朝廷水师在海外驻地为纽带,向着周围扩散发展,或购买当地土地,或与当地人做些买卖,亦或是由我等招募雇佣之人……”
最后。
严绍庭止住了话,但眼中却闪烁着明晃晃的杀意。
张遐龄不由缩了缩脑袋。
说到底,自己不过是个商人而已。
如今张家也不过是正在由商贾世家,渐渐发展转变为官商人家。
严绍庭这番话最后的意思是什么?
那自然是他们这些人家一旦联合起来,日后出海必然要招募雇佣诸多人手。
而这些人到时候除了能在海外购买土地、与当地做生意,自然也可以变成虎狼,在海外谈不成买卖的时候去做那杀烧掠夺的事情。
张遐龄不由低声:“那朝廷……”
严绍庭淡淡一笑,似是无意道:“京中各位勋臣人家……哦!对了,税兵衙门的徐文璧总督亦是京中勋臣子弟。我离京南下之际,倒是与各家长辈都说过话。”
他没说太多。
言简意赅。
但想来张遐龄是能听明白的。
自然。
张遐龄是听明白了的。
但他心中却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若自己今日一直犹豫不决,恐怕这滔天的富贵可真就要从自己手上溜走了。
喜的是这件事不光是他们蒲州张家入伙了,也不光是往后晋党各家都会入伙,更重要的是京中那帮勋臣人家似乎早已和严家商定了入伙这件事。
虽然大明的这帮勋臣人家,这么多年下来早已不似开国之初那等悍勇。
可人家家底却实实在在是还在的呀。
这些人入伙,随随便便拉出来些家将家丁,那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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