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然后盖上盖子,递给典狱长:“修好了,再调整
一下时间就行了。”
典狱长接过手表,发现指针真的走动了,瞬间欣喜若狂,问:
“你还会修什么?”
“那些西洋的新鲜玩意儿,大多都会一些。”朱立业说。
古人说得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上午李跑跑和朱立业还在牢房
里啃冷馒头,下午就成了典狱长家的座上客。已至半夜,李跑跑在典
狱长家的客房里酣然大睡,朱立业和典狱长却还在仓库里钻研。
别看这朱立业平时呆头呆脑闷声闷气,手上只要碰到两样东西,
便会跟换了节新电池的手电筒似的:一样是画笔,一样就是这机器的
零件了。典狱长仓库里堆放的那些破烂,到了朱立业手上就像鱼儿找
到了水,没几下工夫就生龙活虎了,看得典狱长眼花缭乱连连惊叹。
李跑跑和朱立业的刑期自然也不必说,牢头白日里见典狱长那般
高兴,也就将二人释放,一口一个“误会”,这会儿巴结他们还来不
及呢。李跑跑见此,便声称自己是朱立业的结拜大哥,派头十足。
再说到典狱长这仓库,虽然不过百平米,里面的东西可真不少,
几乎囊括了当时世界上所有先进的机器,只不过典狱长并不懂得其中
的奥妙,全都被他弄成了一堆废品。当然“废品”只是典狱长妻子的看法,
典狱长认为这些东西早晚会重现天日,他找遍了小城里所有的匠人,
但每个人都无计可施;而在朱立业眼里,这些“废品”都是蒙了尘的金子,
他只要动动手指,就轻而易举地拂去蒙在上面的灰尘。
吹风机、留声机、电饭锅……包括那台最先进的自动洗衣机,
朱立业全都让它们动了起来。朱立业每修好一件,典狱长便迫不及待地
拿去给妻子看。三天三夜过后,朱立业修好了仓库里的大部分机器。
典狱长将朱立业介绍给了官场的朋友,李跑跑和朱立业从此开始
不断进出豪门大院,给那些官大人修理各种东西,还给那些官太太、
官小姐们画画,惟妙惟肖,受极了夸耀。渐渐两人走在街上,老百姓
们也都停步驻足,围观上来。
民众的口口相传总不免会夸大传说,没过多少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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