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他。
“里面装的什么呀?”沈瑶正要凑过来看。
“啪嗒。”萧羽眼明手快的将盒子盖上:“没什么,回去看吧。”
他朝顾城方向看了一眼,果然对方嘴角扬起似有若无的笑意。
真想把这个情敌给赶出去,可转头看向身边的沈瑶,又突然释然了,乌龟就乌龟吧。
纯金打造的值不少钱,说到底还是他赚了。
客人到齐,婚礼即将开始。
在登台前,沈瑶妆发有点乱,被叫去后台从新补妆整理,萧羽正在外面与裴永光一行战友说笑,突然看到门口走进来一个人,眸光骤然紧缩。
裴永光率先察觉到他脸色不对,扭头看去,就见青年满脸坦然地走进来,在场内梭视一圈,隔得老远将视线落在萧羽身上。
“那不是......傅景荣的外孙?”
当初他们在海都执行任务时,对傅家进行了细致的调查,傅景荣有个外孙,因为家庭矛盾,很少回去。
船炸后,傅景荣的死没有让事情平息,直到乔家被清算,紧跟着傅家也一同覆灭。
凡是跟国外势力有牵扯的,坐牢的坐牢,处死的处死,经调查,傅慨舟因为被保护得好,从来没有参与过出卖国家的事,算是乔傅两家唯一没受牵连的人。
只不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不是为了之前的事来寻仇。
好不容易等到的婚礼,萧羽自然不想再横生枝节,心里一沉,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直接迎上去。
“你来干什么?”
两人相对而立,傅慨舟还是第一次见到母亲口中的仇人,他眉梢一挑,眸光幽邃:“你认得我?”
萧羽双眼微眯,透出危险的气息:“你还没回答我的话,来这儿做什么?”
“大喜的日子,当然是来参加婚礼,不然能干什么。”
傅慨舟说着,视线望向萧羽身后,真挚的笑容已经浮现在脸上:“沈瑶姐,新婚快乐。”
沈瑶刚补完妆出来,看到傅慨舟时眼中有微微的惊讶,她认为跟傅慨舟不算太熟,也就没请他,没想到他会主动来参加,正疑惑。
傅慨舟已经给出答案:“我听杂志社的陈编辑说起你结婚的事,上次你还给我寄过杂志期刊,一直很感谢你,今天不问自来,希望你不要见怪。”
“没事儿,没事儿,是我的疏忽,应该给你发一份请帖的,你母亲身体怎么样了?还好吗?”
傅慨舟眸光微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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