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意手上用了些力气,把徐望月往自己怀里又拉了拉。
他下巴抵在徐望月光洁细腻的额头上,心底流淌过一抹从未有过的感觉。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只是想要追查当年害他之人,绝非易事。
但徐望月有这份心意,裴长意亦不想泼她冷水。
他们没聊上几句,马车已缓缓停在了定远侯府外。
果然如裴长意所料,在他们马车前后,还停了几辆马车。
他将徐望月抱下马车,轻声在她耳畔说道:“前头锦衣华服看着很富贵的,是四叔和四叔母孙氏。”
徐望月微微颔首,抬眸打量了一眼。
正如裴长意所言,四叔和四叔母孙氏看着很是年轻。
孙氏看着好像和自己差不多年纪,保养得很好,丝毫看不出是母亲那辈的人。
裴家四爷回过头来见到裴长意,眸光一亮。
见他们如此兴奋走来,裴长意压低声音说道:“从小四叔就很喜欢我。”
裴家四爷裴怀琪拉着裴长意,一边寒暄,一边往侯府里头走。
四叔母孙氏大抵是因为从商,性子热情活泼,一见着徐望月便很是亲热地挽住了她。
徐望月着实不太适应如此的热情,更何况今日他们相聚于此,还是因为老侯爷伤情重了……
听着四叔和四叔母的对话,徐望月心中暗暗想着,果然如裴长意所说,他们丝毫不关心老侯爷的病情。
听他们言下之意,他们的儿子裴长恕年纪还小,他们一家又是从商的,对着世子之位半分兴趣都没有。
徐望月四下张望了一下,并未见到裴长恕,倒是远远的,见裴长远正等着他们。
瞧见裴长远一派主人家的模样,裴家四爷冷哼了一声,压低声音对裴长意说道:“他本就是你三叔家过继来的儿子,要不是当年怕外头人说闲话,说他是你父亲的庶子,怎么有他今日这般模样?”
裴长意眉眼平静,丝毫未将裴长远放在眼里。
他回来只是做个样子,这世子之位随他们去抢。
徐望月走在裴长意身边,这才解了心头疑惑。
难怪从前她在徐府,便是听说裴家的二公子乃是庶子,从未听过过继一事。
这样便也难怪赵氏对裴长远如此宠爱,没有半分芥蒂。
若真是妾室所生的庶子,任凭哪个当家主母,也不能如此偏爱。
裴长远一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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