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乡亲们,我们老陆家住在咱们王家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十年来,平时我们脾气是硬了点,但自认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大家无凭无据地冤枉我们是拐子不妥当吧?”陆老爷子见情况渐渐朝失控的方向奔,忙不迭高声道。
“这还有什么冤枉的?人家都在你们家地窖里找到了昏迷的孩子!”
“对!哪个好人家没事会迷晕孩子,然后拖回自家地窖中?不是拐卖孩子还能是为什么?”
大家也不是傻子,立即有人反驳。
“那就不可能是有人栽赃陷害?前几天我家老二刚传回好消息,说是如今正做着供养上万人的营生。就这,银钱还不是用箱子装?难保有人听到消息眼红不是?”
陆老爷子甩了甩袖子,满是不屑道。
陆拾玖闻言,嘴唇讽刺地勾起。
她那好二伯做着能供养上万人的营生不假,但是他做的是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勾当,供养的是土匪强盗。就这,还值得让人眼红?
“栽赃陷害不能用其他方式?非得将不相干人家的孩子偷出来,放在别人的地窖里?如果今天孩子没被找到,怎么达到栽赃陷害的目的?你们找的借口也太不像话了吧!”
陆老爷子的辩驳让赵里正也听不下去了。
“我们家地窖是上了锁的,没人知会,你们是怎么找到孩子的?”陆老婆子一双死鱼眼恶狠狠地瞪着刘小牛的爹娘。
“对!老陆家的,你也说了,你们家的地窖是上了锁的。别人要栽赃又怎么打得开你家地窖的锁,又怎么能把孩子放进去?”旁边又有人反驳道。
陆拾玖听到这,心里咯噔一下。
再让他们这么撕扯下去,非得把自己给攀扯出来!
她眸色一深,拉了下刘瑾义的衣袖,“验迷药!”
刘瑾义愣了下,继而眼里精光迸裂而出。
“迷药这东西不比其他,凡是沾染上了都会留有痕迹,你们老陆家的人既然说是被栽赃,可都敢伸出双手让老夫检查下?”
“对,他们不光是把孩子锁进地窖,还给孩子下过迷药!”刘顶恍然大悟,“是不是被栽赃,让刘叔给你们验一验手就知晓了!”
陆老婆子的脸色急剧转白,但也只是一瞬,她猛得跳起来,手指着刘瑾义:“刘郎中,你该不是想到了冤枉人的手段吧?”
“迷药里有一成分不能轻易洗掉,而且遇到一种蓝紫色的药水会变成深紫色。不信,你们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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