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字里行间分明是心情很不好,我如何才能帮她!?”
老圭沉思一会说道:“夫人,据咱们知道的情况看,齐国朝堂之上并不平静,甚至说是暗流涌动。齐宣公年事已高,长期身居后宫不理政事,但对权力却极为栈恋。太子伋理事已久,性格宽厚,谦和稳重,深得满朝文武拥戴。据说宣公为此很是不满,经常无故申斥太子伋。宣夫人的两个儿子也已长大,公子寿心思纯善,重情重义;公子朔却脾气暴躁乖戾。传闻两兄弟曾为一些事发生打斗。
前一段时间,宫内忽然传出风声齐宣公想要废掉太子伋,改立公子寿。惹得朝堂震动,群臣纷扰。有些耿直之臣甚至连夜直闯后宫面谏宣公,要求一个明白。一些朝臣迁怒宣夫人,甚至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痛斥夫人学那前朝妲己狐媚惑主、祸害朝堂。还有朝臣扬言要请出姜氏老祖宗来诛杀宣夫人。这一顿闹下来,宣公以为是太子伋指使朝臣让他难堪,对太子伋更加忌恨。
夫人,要说帮助宣夫人。事涉齐国朝堂立储大事,怕是镐京朝廷都要三思,我等实在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多排人打探情况,在宣夫人危难之时及时相救,且此事已违大周礼法。”
虞琳坐在软塌上,两眼垂泪,她也知道现在确实帮不上虞宣任何忙,可要是就这么什么也不做也实在过意不去。
老圭长稽到地,说道:“还望夫人莫要悲伤,好好保护身体,莫要动了胎气。”
虞琳收拾情绪,好一会才说道:“我这几天给妹妹写一封书信,好言劝慰她一番,你再派暌舸送去一些礼物。只希望齐国的父子相争早日平息,妹妹能有个安稳宁静的归宿。”
“诺!”老圭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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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队伍潜伏在深山已经六天了。这六天他们一直寻找着机会悄然越过虎越部的营寨,然后接近九黎部扼守的隘口。
只是虎越部似乎正处于大战前的紧张筹备之中,不断有大量的部众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营寨越扎越多,营地之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嬉笑打闹、比武切磋、偶尔的争斗打架之声随着风声传来。
地上的巡逻队来回奔驰,天上骑着凶禽的武士来往穿梭,俯瞰着整个营地。要想悄无声息的绕过营寨接近隘口,无疑是一项极难完成的任务。
众人要是强行冲杀过去也不是不行,但那就打草惊蛇了。
南风看着眼前这令人头疼的局面,也是无计可施。他只能带着姬南团队到得此处了,别的地方他也不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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