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刷地毯。
姜富樟在一旁想安排几个年轻人去帮个手,中年大步拒绝了。
他就是想一个人在那里刷地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正面刷、反面刷,然后再卷起来踩几下,再铺开了刷。
那黑灰色的地毯慢慢的恢复了原先的颜色。
姜富樟很惊讶:「竟然是淡黄色地毯我一直以为是灰色的。"
中年大叔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是不是看着很有成就感,但不管用。」
姜富樟问:「什么不管用。」
中年大叔回答:「以前,遇上难办的事情,我呢总是会找点事作,比如擦自行车,或是给五个六个半个拆开涂油保养。让脑子完全不去想那些难办的事情,放空,然后再回过头想的时候,总会有一个意想不到的点子。」
姜富樟听懂了:「小白这事是死结,他一边要保持着与尤利之间的信任,一边要保持着与大毛之间的交易。大毛呢,霸道惯了,分家后的许多兄弟对他们的霸道以前是忍,现在许多人感觉可以不用退让,要正面谈清楚,比如哈毛。小白也要维持与哈毛之
间的关系。」
「还有,萨哈林那一片。冰火岛那些人,以及咱们家里少说也有几万毛熊人,也需要顾忌他们的感受。」
「远的不说,只说眼下。冰火岛的大部分毛熊人眼下是铁了心,想给小倭子一点颜色看看,这事还不能劝,马上渔期就到了,这关系到百万吨级水产的归属问题,冰火岛的水产加工厂,罐头厂,是绝对不愿意退让的。
姜富樟一条又一条的说着。
中年大叔没接话,继续刷着地毯。
别说,把这种几年都没有清洗过的地毯洗出原先的颜色来,确实是一件很解压的事情。
姜富樟继续讲着,中间插了一句:「其实呢,我就是一个管工业的还有些经验,这种事情远远超出我的知识范围了。」
中年大叔直起腰:「老龙没来,这种事情他怎么说?」
姜富樟回答:「老龙说,真逼急了,就安排海棒去挑事。然后他安排人悄悄的给小倭子一家伙,让小家伙沉上一条或是两条船。接下来,棒子安排人去吵架,狠狠的吵。再把大漂亮拉上一起吵。」
「光是吵?没有吵的内容。」
「有,南棒的说辞就是,不是说好了交钱就保护,现在我们和小倭子对上了,我们受伤了,小倭子沉几条船关我们什么事,是他们太菜。眼下的核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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