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拍。
等他再次回过神来，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井喷式爆发。
他像个不问世事的毛头小子，激动的朝着空气挥了几拳。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兴奋了，兴奋的想请全场开香槟。
高野回眸时刚好看到这一幕，弯了弯眼角。
……
龚小川找郝冲好久了，终于在一根柱子后面找到了那抹多巴胺粉。
然后就看到他手舞足蹈上蹿下跳的样子。
要不是他对老板穿衣的品味极为了解，一定以为自己看错人了。
“郝总，您干啥呢？我找您好久。”
郝冲抚平衣领，淡淡道，“我在庆祝。”
“庆祝？为什么庆祝？”
墨哥每次都第一啊，这有什么好庆祝的？龚小川一脸茫然。
郝冲给龚小川一个同情的眼神。
“你该谈恋爱了。”
郝冲双手背在身后，哼着小曲走了。
龚小川反应半天都没办法理解郝冲话里的意思。
“恋爱？我？跟谁？”
“郝总，您说的话啥意思啊。”
龚小川，屁颠颠的跟了上去。
……
另一边。
职工家属楼。
客厅的电视屏幕里的节目早已结束。
沙发上的人手里拿着手机，将编辑好的信息，编了删，删了再编，正对着空洞的对话框发呆。
侧后方的房门不知何时被轻轻打开。
一道年轻的身影出现在了阴影里。
聂淇很想给女儿发消息，又怕发过去的消息再次石沉大海得不到回复，或者只是敷衍的“嗯”，“知道了”，“别问了”，“好了”。
她想直接给女儿打电话，但又怕女儿在忙工作，打电话打扰她工作了，万一女儿问起来，给她打电话干什么，自己又要怎么回答？就实话实说，说自己想她了吗？会不会被女儿嫌弃。
聂淇陷入了纠结的境地。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阴影里的人突然开口。
“妈。”
聂淇惊愕的转过头，手指不小心点击饿拨通键。
手机铃声从对面传来。
“时间都去哪儿了，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老了，生儿养女，一辈子，满脑子都是孩子哭了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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