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哟,别、别!”
三老爷心疼地追上来,捧住自己的鸟,忍不住道。
“我这鸟是不会出错的,既然围着县主,那便是县主身上有柏树味道。”
“不可能!”永嘉的嗓音陡然尖锐起来,“我身上怎么会有,人参又不是我送来的!”
而戚修玉也举着自己的袖子,目光惊疑不定。
“我更不可能,我怎会害老太太呢。”
“是吗?”
谢明月终于笑着开口。
“方才县主不是一直抓你的手吗?依我看,还是请县主将手伸出来,供胡太医检查一番,若真误会了你,也能澄清不是吗。”
永嘉气得满脸通红:“这是怀疑我害老太太了?我才嫁入戚家一日,你们就这般对我?”
“县主为何顾左而言他?我们现在,分明是在找给人参涂五灵脂的人啊,”谢明月睁着眼睛,无辜道,“如果鸟飞到我身上,我是很乐意请胡太医检查的。”
永嘉被众人盯着,忍不住咬住下唇,看向戚修玉:“夫君……”
没想到戚修玉却捏着自己的手,认真问她:“婵儿,是你吗?”
“你也怀疑是我?”
她含泪道。
“我真是一腔痴心喂了狗,你说要我孝敬老太太,我便过来亲自熬汤药,连手烫伤都……我在瑞王府时,哪里做过这些事?”
她一提起瑞王府,倒叫戚修玉不好多说什么了。
“三叔,只怕是你的鸟弄错了。”
他转过头来,斩钉截铁道:“婵儿不可能害老太太,瞧她的手,还包扎着呢。”
三老爷不是蠢货,捧着自己的鸟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看向了顺清侯。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永嘉县主有问题,反倒是大房的媳妇,才是被诬陷的,可永嘉县主背后是瑞王府,谁敢得罪?
这事,还是得一家之主来决定。
顺清侯手里攒着佛珠,垂眸不知想了些什么。
永嘉见状,咬了咬牙,突然道:“我想起来了,这几日余妈妈为我拿滋补的药,其中有一味便是五灵脂,余妈妈贴身伺候我,难免在我袖子上沾染,且今日这人参余妈妈也摸过,只怕是那个时候沾染上了。”
她说的是自己的奶娘余氏,余氏闻言,立刻跪倒在地,磕头:“是了,老奴这才想起今日为县主取药时,未曾洗手,是老奴不小心,求侯爷莫要误会县主。”
只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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