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雅不由得凝眉，没有否认，“是又如何？和现在有什么关系吗？”
“你难道就丝毫不奇怪，冯远这么一个十足变态的人，让你和冯战在她的面前做那些正常不过的事情，这能给他带来快感和变态的满足吗？”
司徒雅沉默了。
秦毅把烤串放在旁边，用油手从无限空间里拿出了一份鉴定报告。
上面还盖着天海医院的戳。
足以证明其科学性和权威性。
他好整以暇地把报告在司徒雅的面前摊开。
血液样本的两方，一方叫司徒雅。
还有一方，叫方战。
报告的最末尾，显示两人是母子关系，DNA相似度非常高。
方战就是司徒雅自从跟随冯远之后，再未见过面，最多偶尔通话一下的，她的儿子。
也是她能在冯远如此折磨之下，仍然活到现在的底气和动力。
“当然，这份报告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份报告。”秦毅再次拿出一份来自天海医院的报告，DNA样本几乎是一模一样。
唯独不同的就是名字。
依然是司徒雅，另一份，则从方战，变成了冯战。
一瞬间，司徒雅情绪陡然激动起来，仿佛是不要命地开始了无意义的挣扎。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我怎么会认不出来。
这份报告绝对是假的。
绝对是假的！！”司徒雅彷徨绝望的声音回荡在地下停车场的所有地方。
秦毅给司徒雅看报告的同时，一直在观察司徒雅的精神状态。
她现在的精神状态非常的不稳定，这就是秦毅想要的效果。
秦毅一把按住了司徒雅的肩膀，让她安定下来，“我知道你不相信，但你好好看看，这份报告的送检人是谁？”
按住头的司徒雅有些充血的眼睛看到了末尾的送检人。
赫然是，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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