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乐毅至今铭记于心。”
“先王刚去,物是人非啊!”燕秦端着酒,灌了下去,“乐毅,我该叫你昌国君,还是该叫你望诸君。”
乐毅也喝了一口酒,“无所谓。”
燕秦一拳击在案几上,“昌国君是先王封的,望诸君是赵王封的。怎能,无所谓。”
“我已经被燕王罢去兵权,割掉爵位。”乐毅安静地问,“文成君,我还是昌国君吗?”
“唉!”燕秦感觉自己有些失态,叹了一个口气,“新王治国经验不足,容易被左右蛊惑。新王那样对你,你这样做,也能理解。”
“过去的事,不提了。”乐毅想起自己为燕国呕心沥血,却换来如此下场。徒赵这些时日,他的心静已经释然了。
“乐毅,我知道你对新王不满。可,我们做为臣子,应该匡正主君的错误,而不是弃之不顾。”
“我心已经死了。”乐毅看着对方,问,“你不是在为先王守陵,为何来此。”
燕秦郑重地说道:“新王已经悔悟,命我前来,请你回去。”
乐毅道:“伐齐战事不利吧!”
话语,已经被点穿。燕秦也不藏着,实话实说道:“即墨之战,我军战死,骑劫被杀。王上想要你回去,主持大局。乐毅,亡齐是先王最后的意愿,我们要替他完成。”
“乐毅愧对先王。”乐毅话锋突变,“你不要劝我了,乐毅心已经死了,燕国回不去了。”
“新王犯错,已然悔改。”燕秦规劝道,“乐毅,这是王上给你写的书信。”
说着,燕秦拿出书信,放在案几上,转身而走。
燕秦知道乐毅的为人,多说无益。新王之举,的确太令人寒心了。
燕秦走后,乐贤走了进来,问道:“叔父,我们是否要回去。”
“回不去了。”乐毅喝了一杯酒,叹息道,“即墨一战,燕军惨败,齐军反扑,新王害怕,才想要我回去。亡齐落空,我还有什么面目回到燕国。”
乐贤将竹简拿起来,递了过去,“叔父,看看王上写了什么。”
乐毅停顿少许,放下酒鳟,还是接过竹简,展开观看。不久后,乐毅合上竹简,露出一丝冷笑。
乐贤问:“叔父,怎么了。”
乐毅将竹简递了过去,“你念吧!”
乐贤接过竹简,念道:“先王举国而委将军,将军为燕破齐,报先王之仇,天下莫不振动。寡人岂敢一日而忘将军之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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