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声。
王承恩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切。
“开始了。”他轻声说，“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开始。”
地面上的喊杀声突然变成了惊恐的尖叫。
地下宫殿内响起机括转动声，一面青铜镜缓缓转向。
“准备就绪。”王承恩检查着机关装置。
太上皇穿着钢铁战衣，手持一卷羊皮纸：“这是西洋人留下的'火油配方'。”
张世杰凑近观看：“这是...希腊火？”
“正是。”太上皇点头，“二十年前那个红毛番教士带来的。”
地面突然震动，尘土簌簌落下。
“建奴已经进城了。”王承恩报告。
太上皇走向中央控制台：“开始行动。”
一队锦衣卫抬着木桶进入，里面装满粘稠的黑色液体。
“把这些倒进城墙的暗槽里。”太上皇命令。
张世杰突然想到什么：“陛下，城中百姓...”
“已经疏散了。”王承恩道，“只剩下建奴和降兵。”
地面的震动越来越剧烈，灰尘不断落下。
“时间差不多了。”太上皇看着沙漏，“启动镜阵。”
数百面青铜镜同时转动，将阳光聚焦。
“还有最后一样东西。”太上皇从暗格取出一个玉盒。
盒中是一枚金丹：“这是二十年的心血。”
他将金丹放入机关中央：“现在，看我的。”
地面传来马蹄声和喊杀声。
“建奴已经到了皇城。”王承恩报告。
太上皇穿戴整齐，钢铁战衣发出金属碰撞声：“开始吧。”
张世杰按动机关，青铜镜开始旋转。
阳光穿过镜阵，在地下宫殿中形成复杂的光路。
“三...二...一！”王承恩倒数。
太上皇按下最后一个按钮。
整个地下宫殿开始震动，机关齿轮转动声不绝于耳。
“轰！”一声巨响，地面传来剧烈震动。
“希腊火启动了！”张世杰喊道。
地面上传来惊恐的叫喊声。
“镜阵全开！”王承恩大喊。
数百道光束穿透地面，将阳光聚焦在城中各处。
“啊！”地面传来惨叫，“着火了！”
太上皇站在控制台前，钢铁战衣反射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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