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
长安新城,东市。
汇有笔行、酒肆、铁行、肉行、印刷行等,还有赁驴人、买胡琴者、杂戏、琵琶名手、货锦绣财帛者各在街道门铺叫卖。
靠近东北角,却是略微安静了些,只因此处酒家乃是甄氏的产业,往日多有达官贵人在此饮酒,故此有些雅调。
三楼有单独雅阁,门有青竹,窗有幽兰。
当今侍中,三公独子杨修此刻被酒气调高了眼角,满脸红润,哭的格外伤心。
旁边曹植担心的上前安抚:“德祖何必如此?”
“今天子平定青徐,又在辽东击败公孙度和袁谭,天下已经安定,正是举国欢庆之时,为何你却哭的这么伤心?”
虽然如今西域尚未收复,同时孙权也只是名义上归附于汉室。
但不少如曹植一般的人,都以为天子已经完成光复!大汉已经完成中兴!
名义上的大一统,也算大一统!
随着公孙度和袁谭的脑袋落地,象征着大汉自黄巾之乱以来,将近二十年的战乱已经逐渐平息!
这二十年来,不说是十室九空,那也是鸡犬不闻。
尤其对于杨修、曹植这一代人来说,自他们出生起,大汉就不断有战乱发生,竟不知太平之世是什么样。
正如曹植所言,如今自当金樽玉酒,放浪形骸之外!庆祝这来之不易的盛世才好!
曹植不太确定:“难不成是德祖你做错了什么政务,被天子责罚了吗?”
“我杨修能做错政务?”
杨修用自己红肿的眼睛瞪了曹植一眼:“我杨修做错政务的概率,比你曹子建七步作诗作不出来都低!”
曹植自从被曹丕领到女闾成长过后,对女闾那可是流连忘返!
有一次曹植又白女票了一次后,自觉过意不去,便以七步为诗,留下墨宝,扬言光这首诗便能价值千金!
后来店家将这诗挂在店内,果真有无数迁客骚人来此瞻仰,给那店家带来的收益何止万金?
自此,曹子建七步成诗之名,已成长安美谈!
不过杨修也奇怪:“你爹回来没打死你?”
这些风流之事,在曹操那等真正喋血天下的枭雄眼中,怕不是不务正业吧?
曹植爽朗的笑了出来:“德祖当我为何白日和你厮混在一起?不就是有家不能回吗?”
“那你晚上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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