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一顿,随即大怒。
刚想发作,身旁的老伴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攥的紧紧的,脸色阴沉的盯着她。
这眼神,以往都是对着别人的,没想到,今儿竟对上了她。
冯氏悲从心来,突然间为自个儿感到委屈:“老二心里有怨,瞧我不是个好的,便随意编排两句,怎么?你也信了他那话?”
顾老爷子敛了敛神色,没说话。
顾连山啧啧两声,继续拱火:“娘,我爹这可没说不信您,您瞧瞧,我爹可是一句话都没说。”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冯氏觉得自个儿更委屈了,不顾外人在场,扑到床上就哭起来。
顾老爷子脸色胀红,气儿子故意挑拨,又觉得冯氏上不了台面,丢人现眼!
刚想呵斥两声,面前的顾郎中突然开口让他安静。
“顾六伯,您别说话,眼下这脉象全乱了!您心平气和的这脉象才能把的稳。”
事关自身的病症,顾老爷子忍了下来,控制着自己,让心里火气消散开,好让郎中把脉。
今儿这事可真是吓到他了!
这些年来,他身子骨一直挺好,虽说装病装了几次,但那也是有缘由的。
全赖老二这混账不听话、不行事,逼他是没法子了,这才起了装病的头。
这也是为了老二好,本意就是想让老二听话一些、孝顺一些,别的他是真没啥坏心思。
怎么突然间就病了起来?
难道真是他装病太多,被老天爷给罚了?
顾老爷子越想越多,越多越乱,越乱越觉得就是老天爷在罚他。
顾郎中左右手全都把了一遍,最终得出结论是“胸痹”。
顾老爷子一脸茫然,他就是个读过两年书的大老粗,最远就去过北安城,没啥见识,还真没听过“胸痹”这一病症。
顾郎中打眼一瞧就明白了,挑拣一些他能听得懂的说。
“这病,一时半会儿要不得人命,就是得养!”
“怎么养?”顾老爷子语气焦急。
“不能劳累,不能大喜大悲,不能大鱼大肉……总之,往后您得饮食清淡,心平气和,还要每日吃药,慢慢养个几年才能行。”
这话一出,趴在床上哭的冯氏顿时不哭了。
她一脸不安的抢着问:“每日吃药?一日吃几包?要吃几年?药钱贵不贵……”
一连串的提问,让顾老爷子黑了脸,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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