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云策此刻不仅是开心,更是狂喜,就连前世官拜宰相的时候,都没有此刻来的开心。
双喜后喉头一哽,一下子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了。
可贺云策沉浸在欢快的喜悦之中,却没有注意到双喜有些闪烁的神情,他只是自顾自的吩咐着。
“既然之之喜欢,能接受我的赔罪,那便日日给她送过去。”
他说着,又是急着下了榻子:“她今日刚落了水着了寒,想必没有胃口。我现在就要出去,寻顶好的民间小吃,让她有口味换着吃。”
双喜一听这话,终于是忍不住了。
十余年的感情,让他重重的跪在了贺云策的面前,又是眼眸含泪的开口:
“主子!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夫人如今被老爷禁足,闹着要休妻,少夫人被您送到了佛堂,不给吃食,府中还多了一位怀孕的宜夫人。”
“侯府此刻都要天翻地覆了,您却还是想着吃食,想着玩乐,甚至都不管自己的官职和前途了!您觉得您只是送了些小玩意赔罪,就有人看得起您?”
“您不怕宜夫人肚子里生出了个男孩,侯府里就再没有您的地位了吗?”
双喜的话振聋发聩,让贺云策突然安静了下来,又是呆呆的坐回了软榻上。
耳畔重新响起宋熹之清亮的嗓音,对他来说就像是仙乐一样。
“他们看不起的只有人,而不是东西。”
“若是你身穿绫罗绸缎,头戴金银珠宝,吃的是山珍海味,可他们看不起你,也只会说一句,金玉其外的草包。”
“冰糖葫芦和话本子是无辜的,它没有高低优劣,若是有,那也是被它的主人连累,就像是这只狸花一样,识人不清。”
前世的宋熹之也时常在他的耳畔小意温柔:
“夫君……我相信你……”
“哪怕所有人都不相信你的能力,可我相信你。只要你努力了,踏踏实实、脚踏实地的走好每一步路,就一定会有光明灿烂的未来的。”
“到那个时候,你便是孩子们伟岸的父亲,能给孩子们提供荫蔽,遮风挡雨。到时候你便是我最可靠的夫君,不让任何人欺我辱我,与我长相厮守、举案齐眉……”
贺云策回忆起这些话的时候,眼眶都有些酸涩,声音也逐渐低哑了起来:
“对啊……我现在不仅没有一官半职,还是一个戴罪之身,就算是给她送了她喜欢的小玩意,但是那有什么用?”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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