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敌,恨不得喝我们的血吃我们的肉!”
她先恶狠狠的骂了梁氏两句,才把在将军府里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给长乐侯听。
临了的时候,她还是生气:“你说这算什么事儿吧?合着这么些天,人家把我们一家子当傻子,真是玩弄于股掌之间,就等着今天看咱们的笑话呢!
我们还傻傻的等着那份嫁妆——她心可真是够狠的!
就算咱们从前对她不好,甚至苛待过,可谁也没有真的伤害她多深,更和宝祺没有半点关系。
你看看她对梁善如是什么态度,对宝祺又是什么态度?她怎么不去死!她就应该被天打雷劈!”
长乐侯听了前面那些话本来也气的吹胡子瞪眼,可周氏一句没有真正伤害梁氏多深,让他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其实是有的。
只是他跟谁都没提过罢了。
当年出事之后,父亲把知情的奴仆都打发到了庄子上去,时间再久一些,更没人知道。
几十年了,久到连他自己都几乎忘了,他曾险些亲手要了妹妹的命。
“侯爷,侯爷?”周氏洋洋洒洒骂了一顿,心气总算疏解一二,一转头,看见长乐侯出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连着叫了好几声,见他还是没反应,皱着眉头拔高了音调:“侯爷在想什么?”
长乐侯支支吾吾说没有:“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还有裴延舟那些警告……咱们有把柄,她捏的死死地,现在无论她提什么要求,咱们都只能答应。
否则当年的事她真闹到御前,我们一家人就活不成了,连眼前的富贵都保不住。
这么多年你也不是不知道,家里都是靠着梁绩,我在官家面前是说不上半句话的,夺爵流放,就在眼巴前。
说不定官家心里还记着梁绩兵败,再把这笔账顺势算在咱们头上,连命都未必保得住!”
这里面的厉害用不着他说,周氏想的很明白。
不就是因为朝中无人吗?都不说别的,哪怕是有柴氏那样的底气,她还用得着受梁氏这份气?
可她说那些话是为了让他想办法一起解决,不是为了听他说这些丧气话。
他越说周氏心里越烦躁:“你说的这些我不知道吗?所以你打算怎么办,按你说的,事事听她的,就把家里所有东西都变卖了给梁善如拿出二十万两银子,花钱买个清净吗?
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当初你不答应三殿下,现在就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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