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顾得上吃痛。
“妈??”
谭芳冷哼,连带着对温绍儒,也没好气。
“你们父女俩真是瞒我瞒得好辛苦!”
“是不是我自己没发现,你们还打算一直不告诉我?”
温伽南和温绍儒面面相觑,心下纷纷倒吸了口气,心里立刻有了怀疑对象。
一定是王绵绵那个嘴上没把门的!
温伽南暗暗决定,回头要跟王绵绵算账。
只是眼下,她咬了咬唇,趁谭芳没反应,拉住谭芳的手,陪笑道:“妈,不是有心瞒你,我跟爸不是怕你担心嘛。”
“我看在你们心里,是觉得我是个外人,不如你们同姓的亲近。”
“妈,天地良心,爸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你是这个家的重要枢纽,怎么会是外人?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温伽南立刻抱住她,又是哄,又是认错,说了一大堆,总算才把她哄好。
“我说不过你。”
谭芳轻轻戳了一下温伽南的额头,转念想到什么,皱着眉心疼道:“我看看。”
其实她早就听程鹤说过大致情况了,也知道温伽南的问题不是很严重,否则她早就直接杀过去了,哪还能安心等到现在?
“妈,我不要紧的,只是小问题,是爸小题大做,非要我多留院观察几天,医生早就说可以出院了。”
温伽南把责任都推到温绍儒头上。
谭芳才不搭理这相互帮腔的父女俩。
她仔细看了眼温伽南的伤口,确定没问题,才对温伽南说:“你那工作太危险了,又辛苦,还是辞了吧。”
明明在人身本体闻起来刺鼻的血腥味,在鳄龟分身的嘴里,却成了无上美味。
内心深处,他们未必没有彷徨——比照他们所得到的,他们的付出相较起来少了太多。若是不足以显露出足够的本事,日后怕是再也跟随不上,会被主人抛弃。
“且慢,李将军,此人的画像,我已经画出来了,你直接拿去寻人便是!”赵福金向上一抓,一叠白纸便出现在了手中。
叶殊了然,哪里是禁不住关注?大约是怕他生意不佳,故想着弄些不落他面皮的手段,也算是一番好意。
“若是殿下没算错的话,不出十年,金必吞辽。到那时,金人的下一个目标,便是我大宋的美好河山了。”蔡鞗身姿端正,相貌生得又好,一口官话说得不紧不慢,字正腔圆,令人打心底里生出好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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