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如是钻了牛角尖了,忙进一步劝道:“我的好娘娘喂,您怎么就铁了心要与那谢氏作对呢?她不过区区一个侧妃。”
李裕如心头一酸,有些哀切地看向刘嬷嬷道:“您何时瞧见殿下关心一个侧妃的小厨房的?”
李裕如有些难看地扯着嘴角,语气中带有一丝凄然:“谢氏的相貌,任谁见了也不会不动心,可我本以为,殿下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呢?李裕如说不出来,但她就是觉得,孟璋不该是会被美色所迷的人。
刘嬷嬷看着李裕如长大,见她如此心中也难受,女郎自小便是张扬跋扈的,自从嫁予太子后便改成了柔顺贤淑的性子,可她瞧了也是心里难过,于是又温声抚慰道:“谢氏过门才几日?便是为着堵住天下文人的嘴,太子爷也得做上几分功夫,何况,太子爷将这后院的事务都交由您管,终归是看重您的。”
刘嬷嬷这么一劝,李裕如倒也回了神,心里又暗暗打起主意来,谢氏如何暂且不提,不过盛氏肚子里的孩子却要早做打算。
这边的李裕如如何暂且不提,另一边的谢若暻确实自在得很。
从外面回来后便笑盈盈的用了午膳,后又美美地午睡了一会儿,这会子才换了身轻薄的便衣坐在桌前点茶。
张德保刚端着盆牡丹进来,便看见谢若暻这副青丝如瀑,一派闲适的摸样。
“张大监怎得来了?”闻嬷嬷笑盈盈地迎上去,便要接过张德保手中的牡丹。
怎料张德保脚下一迈躲开了,嘴上还笑道:“哪能让劳烦嬷嬷,这是花房新培育的牡丹,太子爷吩咐了,说这花儿啊衬谢娘娘,让奴才送来给谢娘娘看看呢。”
张德保倒是个机灵的,话里话外只称娘娘,偏偏不提侧字。
张德保上道,谢若暻自然也乐得给他面子,便停下手中动作道:“有劳大监了,还请大监喝个茶歇歇再走。”
说着,便给一旁的丹素使了个眼色,丹素会意连忙朝张德保手中塞去一个荷包。
“哎哟,这哪里使得。”
谢若暻笑盈盈道:“大监辛苦了,这点心意若是大监不收,那我以后可不敢劳烦大监了。”
这话说的好听,也给足了张德保脸面,张德保也不再推辞,笑嘻嘻地收下告辞了。这太子身边的人,自是不缺钱的,却对脸面看得极要紧,谢若暻此举无疑是给了他极大的脸面。
“娘娘快瞧,这花儿开的真好,想不到在如今这个节气,也能有开的如此好的花儿。”丹素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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