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您们广东人说话都是「H」(会)「F」(废)不分?”
我哈哈而笑:“没有不分啊。我说的就是「废」嘛,完全不「会」,哈哈!”
“呃……我觉得您刚才学得还挺好的呀。”边远航说。
“假象而已。”说着我便起身,开始了我金蝉脱壳暗度陈仓走为上般的各种表演,假意地参观起他的宿舍来。
边远航也收起了吉他,只是轻轻摇头笑而不语。
晃了一圈,我又八卦地问他:“老实说,您有没有喜欢的人、心仪的女生、想追求的对象?”
面对我突然的袭击,这回轮到他不好意思了。
他轻轻地用手指挠了挠自己的太阳穴,略有羞赧地说道:“应该有吧……我也不知道……”
“哈?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什么叫做「应该」和「不知道」呀?”
“就是……呃……我也不知道怎么说,那就,「有」,好了。”
“谁啊?”我继续八卦,“我认识吗?嘿嘿!”
“呃……怎么说呢……你肯定认识的嘛……”
“哟!”我就瞬间更来精神、更加兴奋了,“居然我也认识的呀?我们班的?”
“呃这……您还是不要再问了吧。”边远航放下吉他,“再问我真的不好意思了……”
“呀呀!莫非您还是初恋?”
“呃……说来惭愧……的确……”
“唔……既然您不好直接开口,要不我来猜一下?”我托着下巴,陷入了对号入座的沉思。
“不了吧……”边远航站起身来,都不好面对着我。
“储柠?”
“啊,不……不是……”
“乐祺?”
“这这……别往下猜了。您这么全班女生名字念一遍,那死活最后都会被您猜出来的嘛……”边远航眼神都仿佛在求救命。
反正我是没有想到,在感情这一块,他居然是个白痴。这么温柔淡定的一个人,提到他所喜欢之人,竟然也慌成这样。
爱情它最初最美好的样子,也不过是现在这副紧张的反应了吧?
但我心中仍然充满了好奇:是哪个女生能这么有幸得到他的喜欢呢?
于是我中途战略性地咳嗽了一下。当然不能轻易放过这次难得可以知道答案的机会。
我说:“段苹?”
“不不不,当然也不是她……”就仿似我们正在玩着紧张刺激惊悚无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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