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我不再看他们与她们。
打开一罐高装的百威啤酒,咕噜咕噜一口接一口地就喉咙直下。
米璇仰头注目地看着我,等着我喝至一半然后终于停下。
她才开口对我说:“主人,米璇也可以喝吗?”
于是我重新打开一罐,把酒推到她的面前,我说:“傻货,当然是可以喝的啊,你又不早说。你不说我都没发现你今晚一口都还没喝呢……”
“是主人您叫米璇不能喝的呀……”
“呃……这怪我呀?你可以早点主动开口的嘛……”
“早点的时候,米璇还不口渴,现在是口渴了……”
“呃……口渴你又不喝水?”
“水,您也没有允许说可以喝……”
“我去……你咋那么楞,你是榆木脑袋呀?我说的意思是,你在我旁边就行了呀,想喝啥喝啥想吃啥吃啥,不用问我的,晓得了不?”
“哦,现在晓得了……”
就在我继续还想对米璇说点什么的时候,沙越在我们的身后突然哗啦啦地吐了一地。
我转身看到这家伙已经喝得醉脸通红,一副绞肠痛肚的样子委实凄凉,心中不免有些为他疼痛起来。
我坐过去抚着他的后背,对他说道:“你自己都说了你是谁谁谁的护花使者了,已经摆正好自己的位置了,如何这会儿又想得到更多呢?这不是自相矛盾自讨苦吃吗?”
“启哥你啥意思……”沙越用仅存的力气反问我。
我没有回答。我甚至怪我自己一下子心直口快说出了心里话。
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想得到垂青和认同,谁甘心做一辈子的舔狗?那种没有回应的舔,最是伤痛人心。沙越嘴里硬气着说什么都不奢望而已,难道真的一点都没做过那种总有一天可以舔狗转正的美梦吗?如今杀出一个程咬金而已,就堕落成这样。再陆续有人截胡你又如何应对?而且,人家失身不失身的关你屁事!除非你就是想成为她唯一的男人,不然你作为一只舔狗,什么羡慕嫉妒恨的资格你都没有……所以不是自相矛盾自找苦吃吗?苦苦留恋人家还有什么意义?要么就振作起来等他们分手、你趁虚而上,要么就好好地继续充耳不闻、专心舔就好,别管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哪怕人家高潮一百遍。你沉沦,就是你的活该。你腐烂,就是你自己的不对。道理就是这么一个道理,能不能想清楚就留给你自己慢慢想……
“启哥……你说……你快说,你到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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