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很快就到了陆陆续续的期末考试。几天下来,十五门课,预估挂科一门,《证据法学》必是重修。
收拾好了紧张的状态。
安飞组织放假前的最后一次聚会。
他问我一起去酒吧喝酒好还是单纯地找个去处吃大餐好。
我说怎样都好,即使是在宿舍里一群人呆着都是好的。
他就笑我毫无情调,一点也没仪式感。
转头他问帅阳,帅阳说那就去吃饭好了,先喝茶再喝酒,找个地方呆它一整天,至于中途有谁来有谁走那就不管了,反正三兄弟好好地聊个够。
安飞听后,极端赞同。
立马就给「幸福酒楼」的老板打了个电话,说要明天包个大房,还要是二十四小时一整天的那种。
说实话,一年时光不经意间就这样过去了,和安飞相处的日子可谓情深意厚,一想到他将要离开,心里无论如何都不是滋味。
表面上,我们兄弟三人似乎一脸洒脱,嘴里不说,但我还是知道的,有些东西真的就是有今生没来世,大家都舍不得。
安飞势必要退学,回去他家继承家族企业,我们也势必再难见面,这一辈子,除非有更大的机缘巧合同落一个城市发展,不然的话,最后彼此也只能沦为彼此的追忆。
“我说安飞,你和段苹到底咋整啊?”我边整理桌子上的物品边问安飞。
安飞双手手指交叉,抱着头,躺在了他的床上,看着上铺的床板,说道:“还能怎么着,分手便是。”
“舍得?”
“舍不得啊,不都是命嘛。”
“爱到很深的程度了吧?”我不得不说,安飞的确是个真男人,凭他的资本,花花世界有的是,可这么久以来,他就基本只守着段苹一人。
“唉,”安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无奈,他说,“确实啊,是兄弟我也不瞒你,本想简单地约个P来着,没想到却陷入了一场深爱,你说这人啊,在有限的时间里,事情十有八九就总不能如愿,想想就很要命。”
“所以,你准备好怎么和段苹说没有?”
“今晚我已经约好她了呀,会把事情再一次讲清楚,彻彻底底地解决掉的,”安飞换了个姿势,他把手放了下来,眼睛甚至不让我看见,“今晚势必是个揪心又难缠的夜晚呐!唉!”
我没有再说话,继续整理我自己的东西。我把不要的杂物通通扔进了垃圾桶,留下的东西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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