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及阳光普照。
困倦而心不在焉的我,在途中不经意地睡了一觉。解思悦后来说了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
只记得我重新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目的地了。
心才开始扑通扑通止不住地直跳。
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河莉,跳得就更厉害了。
果然,大义的先生与前辈们诚不欺我——爱情的动人之处从来都不是什么潇潇洒洒收放自如,而是每次想到与看到所爱之人,依然能情不自禁地怦然心动。
所以,当解思悦问我为何突然间面红耳赤,我也只能回答她说,这会儿温度骤升,穿的衣服太多。
反正我怎么说,都是无关紧要的。
很快。
列车(再一次)到站。
我们一同下车,一同回到了学校。然后分路而行各自走回了自己的宿舍。
作为同行的老乡兼车搭子,解思悦是十分合格的,今天的她没有一句胡言乱语,说再见也是干脆利落。
如此想想,总好过一个人形单影只。
同比之下,可怜我的河莉。
全程一个人熬过十几二十个小时,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河莉告诉我,她要今晚的十点十一点才到,所以叫我不用那么着急出发去接她。
当我回到宿舍,把东西放好,整理好,再等到安飞帅阳太行宇沙越他们陆陆续续地回来,我都始终牵挂着河莉。
晚上八点,安飞他们说要出去喝酒洗尘,我都没有参加。我说我不喝酒,我要去接河莉。
我要保持着最清醒的状态,去迎接我的最爱。
然后直接就重新奔向了高铁站。
我手捧着鲜花与布偶,站在那出站口,望眼欲穿,苦苦守候。
我一遍遍地查看信息,看河莉到了哪里,然后和她聊着不着边际的玩笑。
这一刻,我像极了迎风伫立的剑客。
即使外人看来,我像极了一个风中哆嗦的傻逼。
晚上十点。
河莉还没出来。
我问她,待会儿想去吃什么。
她告诉我,想吃的东西太多了,离开了这里多时,有点怀念这里的各种小吃。
我说,大半夜的,小吃可能找不到几家,宵夜档倒是可以。
她说,那她就不吃了,坐了车好像胃口有点堵,改天。
我说,那就去喝个糖水。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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