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错,是他。”
褚思鹏:“这个人在贾汪窑上,作恶不少,他以‘家礼’之名,组织了一帮子徒子徒孙,拉起了一支队伍,他助倭鬼子镇压窑工,倭鬼子认为他有功,先让他当了贾汪的警察署长,后又当旅长,算是一个铁杆汉奸了。”
薛名勤:“没错,就凭他替倭鬼子镇压窑工这一条,就是一个该死的汉奸。”
褚思鹏:“既然这样,你还把人拉到他手下?”
薛名勤:“谢福虽人称司令,其实手下人不多,那个时候他正在招兵买马,如果我们把人拉过去,一方面将会得到重用,另一方面也会重创孙士光部。”
褚思鹏:“说不定还能在谢福手下再挖一部分人,是不是?”
薛名勤:“就是这个道理。”
褚思鹏:“这个人是你想拉就能随便拉走的吗?你凭什么?你又凭什么让谢福相信你?”
薛名勤:“凭什么?凭的就是他孙士光不善待手下,打骂且不说,就连饮食也是相当的差,在孙士光手下当兵其实是相当的苦。俗话说:吃粮当兵!而当兵又得卖命,吃都吃不好,那又凭什么为他卖命。”
“苦到什么地步?士兵们平日里一日三餐都是高梁面糊糊。在过年的时候一般都盼着能吃顿好的,可就是过年,你想吃顿好的都难,去年年底三十的时候,就因为这个给了我们把人拉出去的机会。”
褚思鹏:“只是一顿饭的事,就让你找到了机会?”
褚思鹏面露疑色。
薛名勤见他不信,便说道:“事情就是那么的巧,就是那么寸,还真就是一顿饭的事。大年三十下午,大伙儿都看到了伪保长送来了许多白面和猪肉,而且夜里‘乒乒乓乓’的刀案声,满院里飘着肉香,这摆明了是让大伙儿过个肥年,哪个士兵不那么想,又有哪个不那么说……”
褚思鹏点点头说道:“我好像明白了,这胃口吊上来了,后来应当是没吃着吧!没吃着就窝火闹事,这就给了你机会。”
薛名勤笑道:“褚先生经的多见的广,果然让你给猜着了,就是这么个事。吊了一夜的胃口,第二天,大年初一的早上,士兵们都等不急了,一个个早早的起来了,就等吹号吃那顿饭,他们幻想中的那顿饭。”
“等啊等的,等来等去就是不开饭。都急了,其中一个士兵可就说了:我拼着叫上士骂一顿,给你们探个消息去。说完走了。”
“一会儿那个士兵跳着跑过来了,还没进门就在那儿吆喝:你们猜猜吃啥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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