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洪自然明白张广宗语中之意:他本就是来协助的,不可反客为主。
会议结束之后,胡泰员立即起草了一封信,起身想了想,然后持着这封信去找朱木石。
胡泰员:“朱政委,给我那个表弟的信我已准备好,你看一看有何不妥之处?”说着把信递给朱木石。
朱木石伸手接了,看时,只见上面写道——
韩司令大鉴:
宿迁握别,已近两载,戎马倥偬,未及问候。……,自武汉失守后,日军停止大规模进攻,贵方出现了摩擦专家,挑拨离间,破坏团结。真可谓亲痛仇快,为日军所窃笑。这次运南事件,同室操戈,实非偶然……,抗日开始,你我曾同在家乡组军,素知阁下历来以国家民族为重,望今后一如往昔,贵我两部在苏鲁边境团结抗战,切勿再为好事者所离间,则国家幸甚,民族幸甚。
……
朱木石笑道:“这信好啊,有昔日意,有离别情,有规劝,有警戒,说的是公事,可满满的兄弟情在里面。此文甚好。”
说着话朱木石把信重又递给胡泰员:“下面的戏主要由你来唱了。”
二人相视一笑。
韩之峰的营长邢冠方和科长胡大庆别处一室。
他们与士兵的身份不同,待遇也自不同。
他们两上蹲在墙角,你一句我一句的抱怨着。
邢冠方:“这次惨了,这条命没了。”
胡大庆:“我可不想被砍头。”
邢冠方:“不想砍头,那枪毙。”
胡大庆:“就没别的路了?”
邢冠方:“我看够呛。咱们要是抓住他们的人,不也就这两条路?我们会放过他们吗?”
胡大庆:“怨谁!都怪姓陈的那个混蛋,在那挑弄,有种他上,让我们跟着倒霉。”
邢冠方:“咱司令那耳根子也够呛……,不提了,到时候让共产党给咱们一枪,死得也倒痛快。”
胡大庆:“我也不想挨那一刀……”
邢冠方:“你不是说共产党里面有你一个本家吗,让他给咱们个痛快……”
这两个正自惴惴的聊着,门开了,进来一个战士。
胡大庆和邢冠方相互看了一眼,眼中登时尽皆充满恐惧,脸色也白了,同时不自主的站起身来。
那战士进来之后向他们两个点了一下头,说:“来,出来!”然后转身向外走。
态度竟是分外和气。
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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