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弹绝。我知道,你救了新一军1千个伤员。那是一千条命,一千个火种。我也知道,你没有干过什末坏事。我知道,起义后,我们携手,从湖南一只打到四川,云南。你想死?把所有的脏水揽下,不,你绝不能死。老伙计,住嘴!什末也别说,别说。
瑞尔,你们进来!
瑞尔带着俏生生的一个姑娘走进来。穿着绿军装,像春天的一颗白杨树。
爹,爹!
光宗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爹,爹。我爹告诉我了。我高兴,我有两个爹!
光宗把瑞尔搂在怀里,就像抱一个3岁的娃娃。一滴泪水挂在胡子拉差的腮帮子,像清晨的露珠伏在草叶上。
儿子,儿子!他等这一天,等了20年。他摸着儿子的肩章:都中校了,中校了。好好。好好干。
老伙计,我把儿子还给你。你得保重。你儿子要娶媳妇了呐。
爹,我叫胡琴。姑娘大方中略带腼腆。从包中拿出带来的一包点心一条烟送给光宗:爹,这里伙食差。您吃这个,补充点。您多保重,我和瑞尔说好了。等您恢复了名誉,我们就申请结婚!陈伯伯说他做媒人。
老伙计,你要好好的活着,咱两个一起参加瑞尔的婚礼,瑞尔有两个爹爹呐。
孩子先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老伙计,谢谢你。我知足。
嗨,这什么话,谢个屁,咱两谁跟谁?听起来,告别似的。
那段历史。哎,我不想死,也得被枪毙。
你不能想死,你不能死。听着,听着,你的儿子要结婚了,你得抱孙子。
我,我刚给你正式汇报了。
听着,有么有第三人知道?你和我。
没有。我不傻。
好。就当没发生过。你没汇报,我没听见。永远不要再提。
这可是严重到非常严重的问题。
严重个啥?我觉得啥都不是。
光宗看着他:何必哪?卖鱼贼?儿子还我了。我很知足,没什么牵挂的了。你干嘛冒这么大的险?
什末?你没有牵挂了?继白一拳捅在他肚子上。红婉,你的儿子,女儿,你没有牵挂?!我有!我不能让你这样死。你功大于过。而且,起义的时候,我党有过承诺,既往不咎!绝不会说话不算!相信党!相信组织!还有,老伙计,你不能死!你死了,谁和我下棋?谁和我打架?从莲花塘到黄埔,到打日本,血战古城穆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