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桥心底发凉。
骆云珍这是陷害自己不成,又想用自己和萧慕渊的流言蜚语来做文章了。
“亲厚?我与燕王殿下清清白白,一言一行合乎规矩礼法,倒是云珍妹妹和三皇子,虽说是表兄妹,却从不避讳,才是当真亲厚。”
“住嘴!”迟迟没有说话的骆周氏制止住她,“珍儿与三皇子一同长大,自然与别人不同些,你身为长姐怎么能从坏处想她?”
“那她便可以随意污我清白名声?”
骆云桥摇了摇头。
她并不是第一日知道她们偏心,可听到这些言语还是觉得有些刺耳。
骆周氏只是不愿意让人觉得自己偏心,连忙解释:“珍儿也是为了你着想,要是燕王殿下能够早日将事情查的水落石出,也可以早日还你清白。”
“侯夫人所言甚是。”萧慕渊朝着男人走过去,一脚踩在了他的手指上,狠狠碾了碾,听得求饶声,他才问道,“你要还不肯说实话,本王便将你抓到廷尉府去,那里的人可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
“针刺甲尖,或是刀剜膝盖骨,任你选。”
男人已被吓出一身冷汗:“我说!我说!”
“是她!”他伸手指着喜鹊,“她让人抓了我的父母兄弟,让我给二小姐卖命,给我一百两银票做定金,说只要我毁了大小姐的清白,以后便是侯府的大姑爷了。”
“你胡说!”骆泽峰厉声道。
“骆云桥!你可真是蛇蝎心肠,竟然敢买通人来污蔑珍儿!”
骆云珍早就吓哭了。
她筹谋了这么久,断然不能毁于一旦。
她拉着骆泽峰的衣袖,红着眼圈哭诉:“小哥,我没有做过,我没有……”
人群中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骆周氏将骆云珍护在自己身后,赔礼:“今日因为桥桥坏了南安王府的喜宴,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只是家中还要断官司,只能改日再登门道歉了。”
说罢,她拉着骆云珍便往外走。
骆泽庭和骆泽峰护在骆云珍的身后一齐出去,却没一人想起骆云桥来。
南安老王妃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并没多嘴,而是将人群遣散。
彼时,萧慕渊才上前来:“侯府的马车已经走了,不如本王送你回去。”
“有劳了。”
骆云桥的眼中没有半点泪花,好似丢下她的并不是自己的父母兄弟,而是外人罢了。
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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