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也跟着唱了起来。
“向此际、羸马独骎骎,情怀恶。”
一词唱罢,张主事只觉余音绕梁,久久不能平复。
好半天,他才看向一旁的说书人,“这是谁写的呀?实在是太深刻了,太潇洒了。”
说书人嘿嘿一笑。
“当然是咱们的定州解元沈无名沈憔悴啊,沈憔悴出品,必是精品。”
“是他?”
张主事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当年在魏郡贡院阅卷的场面。
一首兵车行。
一首憔悴词。
让当时整个定州阅卷官都惊为天人,没想到再度出品,又是如此极品。
“好,好啊。”
张主事抚掌而笑,有尊敬,有崇拜,有欣慰之色。
从今往后,京城不认识沈无名的人有很多,但没听说过他的人没有几个。
哪怕是市井坊间,他都已经成为了脍炙人口的人物。
“一切都是阿兰多。”
沈无名回到家,搂着曹茱萸,一脸的无语之色,“我还想算计他来着。”
“这会儿倒是好,搞得全京城都知道我跟他是好兄弟了,这怎么整?”
沈无名很无语。
身为儒家读书人,天不怕地不怕。
哪怕就是看到皇帝,只要有道理,都敢上去怼一番。
可唯独礼义廉耻这些东西,万万是不能抛却的。
如果对着自家兄弟出手,那可就成了不义之人,以后爬不走的。
他可不想背一生骂名。
曹茱萸跨坐在他的腿上,面对面,修长而不失肉感大长腿盘在他的腰间。
若非两人都还是衣着整齐,这妥妥的就是老树盘根……
可即便如此,那温暖又富有弹性的身子挤压着沈无名,还是让他心猿意马。
甚至隐隐有些悸动。
曹茱萸如今虽然还未经人事,但两人也是有过唇舌之交的关系。
自然知道是什么?
俏脸有些微红,不过她装作一副未曾在意的模样,说着阿兰多的事情。
“如你所言,这阿兰多倒是个耿直人,后面给他些补偿便是了。”
曹茱萸斟酌片刻,“大不了在薛延弥带兵离开之后,给他通风报信。”
“最起码保全他一条性命,到时候就罢了……更何况,你又未必要亲自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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