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重达万斤,如大石般砸在街上众人的心口。
众人一时被堵的说不出话。
长久以来他们下意识忽略了这一点,联邦人在这个国家的高高在上,即使是上位者同样需要对联邦点头哈腰……甚至已经对此感到麻木。
真要是这么爱国,第一件事不应该先把主权拿回来?
众人沉默了,感到自己等人至连正视事实都不敢,或许前方的背影,才是站在真理的那一方。
韩奎恩颤抖着低下脑袋,甘之若饴的给联邦当狗,然后说……忽然发现自己简直就像是一个笑话。
街上不少人回过神之后,开始隐隐敬佩起前方的身影:
大家可以毫无顾忌的批判上位者和财阀,但抨击自由联邦,电影都不敢这么拍。
敢在公众场合说出这种尺度的话,还是一个如今网上热度不小的人,会有可能惹来大麻烦的。
……
四楼社长办公室,落地窗前,韩熙虎感慨道:
“初生牛犊不怕虎,真敢说啊。”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祸从口出。”另一名戴着棕色镜片的中年男人叼着雪茄道。
众目睽睽抨击联邦军,要是闹大,小年轻怕不只是吃点苦头那么简单。
这可比抨击权修贤严重了几个量级,权修贤的背后无非一个武道协会,而联邦军,是这个国家食物链的最顶端。
当然,食物链顶端很可能不会来理会一只蚂蚁。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里面的随便某个军官要是计较上了,对于下方没脑子的年轻人都是灭顶之灾。
韩熙虎喝了一口红酒:“原本我还在担心,得到尹女士的关注,我们公司有可能要出现第三位社长,刚才这句话,已经把他的前途判了死刑。”
这已经是一颗雷,尹女士不可能让这样一颗雷长久埋在身边,不然早晚会被对手引爆。
“不过倒是一把好刀,用几次后再丢弃,也不算埋没他的价值,前提是他能从武道协会的反扑中全身而退。”棕色镜片内一抹光芒一闪而逝。
……
江南区某医院,当苏醒的权修贤看见弟子和家人糟糕的脸色,以及听到外边似乎有被拦下的记者吵闹声,顿时感到不妙,开口问道:
“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父亲,没什么。”
“老师,什么都没有发生,您就安心修养身体。”
数人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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