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弓搭箭,“嗙”“嗙”两声闷响,两支箭矢飞射而出,将还没来得及撤离的两只雄鹰给射了下来。
再看向已经飞远的四只雄鹰,他便放弃了继续射击的打算。
将硬弓交给了亲卫,欧藏华平和的说道:“去把猎物捡回来,今晚给各位主将加餐。”
“是!”
飞回去的雄鹰落在了养鹰人的帐篷外,几人看着折损了一半的爱宠,都心疼的掉眼泪。
当晚,达延汗与鄂尔多固海便收到了详细的消息,两人神情一愣,对视一眼后,鄂尔多固海微微皱眉说道:“上一个做到这一点的人.是成吉思汗的金刀驸马郭靖。”
达延汗点了点头,那可是守了襄阳三十年的猛男,即便是他们这些后人,也是相当佩服的。
值得庆幸的是,关于郭靖在蒙古的那段过往,被有意的遮掩了,除了像达延汗、鄂尔多固海这种黄金家族核心人物以外,其他人已经逐渐遗忘。
鄂尔多固海接着说道:“虽然损失了四只雄鹰,不过我们的目的也算达到了,相信明军自此以后,不敢随意放飞信鸽了。”
“安达何时学了明人那套福祸相依的说辞了?”达延汗闻言,不禁笑着问道。
鄂尔多固海摸了摸胡须,一本正经的说道:“大汗这么一提,好像是有些,看来近来我得少看些明人的书籍了。”
达延汗一惊,赶紧阻止道:“这个倒也不必!书还是可以多看些的。”
与此同时,蓟州关内,除了总兵·宗胜和副总兵·戴钦之外,杨廷和与梁储等文臣也从潘家口转移到了此处。
他们在收到彭泽的信后,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决定转移到此处。
杨廷和坐在主位,神情不喜不悲的转着茶杯盖,宗胜和戴钦看到这一幕,老老实实的起身告辞。
房间内,只剩下梁储和兵部右侍郎王倬、在此。
王倬看了看两位内阁大臣,缓缓开口道:“老朽以为,蓟州乃京师门户,是万万不可动的。”
梁储抬头看向王倬,悠悠说道:“若依照欧詹事的筹划来施行,或可保北方边境安宁三十年。”
王倬轻轻摇头,神色凝重的说道:“那仅仅是欧詹事的推测罢了,达延汗乃一代豪杰,岂会轻易落入他人的算计之中?再者,戴钦方才也提及,在蓟州郊外发现了探马赤军的行踪,这无疑表明达延汗已开始密切关注三镇的动态。”
“倘若此刻我们轻率地调动兵力,岂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蓟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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