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到你呢?”
“下官......纪纲看不起下官......”夏贵干笑一声低下头,连忙解释起来。
虽然夏贵说的絮絮叨叨,就如同一个老农在说着他种的各种东西一样枯燥,但是魏明还是从头至尾仔细的听完了。
魏明笑呵呵的看着夏贵,此人一定不会想他说的那样简单。什么纪纲看不起他,纪纲要是看不起他会让他当上镇抚?
纪纲是什么人,魏明可是十分清楚。自己和纪纲之间的仇怨说白了也没有多大,只是和纪通有的矛盾而已。
仅仅是这样,纪纲就一定要将自己置于死地。以纪纲刚愎自用的性格,会容忍他不喜欢的夏贵担任镇抚,成天在他面前晃悠?
夏贵没有被纪纲牵连,那或许可能是他涉足不深罢了。纪纲在的时候,他肯定也是一副对纪纲十分忠心的样子,只是纪纲看不上他罢了。
这样的人,说白了就是墙头草,那边风大朝那边倒!
不过,自己初来乍到还真的就需要夏贵这样的墙头草。墙头草随风摇摆只是为了生存,没有别的想法。
“你很不错。”魏明淡淡地笑着点头。
夏贵一听,顿时连忙露出笑容,躬身说道:“多谢大人赞赏,大人但有吩咐,下官一定竭尽全力!”
魏明“嗯”了一声,抓起茶杯一口将冰凉的茶水全部喝光:“去敲鼓召集所有人来见本官,三次鼓声不到的,那就不用来了。”
“是。”夏贵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瞪大眼睛满是骇然地看着魏明。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直说话十分和气的大人,竟然能够轻描淡写的说出的话竟然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压力。
夏贵不敢怠慢,他要立刻出去,在敲响鼓之前,将大人的意思告知每一个同僚。
魏明站起身来,转身看着正堂上的“明镜高悬”匾额,嘴角忍不住抽了几下。他实在是难以想象纪纲就是每天坐在这“明镜高悬”匾额下工作,纪纲究竟是怎么忍住的?
或者说,纪纲认为他真的是一面明镜?
不过这匾额和自己可算得上相得益彰,魏明十分满意的点头走到匾额下的椅子上坐下。
咚咚咚接连几声鼓响,陆陆续续有人出现在正堂门口。
夏贵急匆匆地跑来,他已经尽量拖延时间了。可是到正堂一看,来的人竟然连一半都没有。
看到夏贵来了,魏明笑了笑问道:“人都到齐了吗?”
夏贵连忙走上前,满脸尴尬地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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