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谢某从前古板固执,如今跟随你们修行学道,自认为窥见不少天道命理,不像从前那般在意那些虚名了。”
“流言蜚语是挺惹人厌的,但若是能经常跟你相见而不用担心给你带来麻烦,何乐而不为。哪怕他们往我头上扔臭鸡蛋,谢某也甘之如饴。”
宋春雪听的一愣一愣的。
“你怎的,还学了些油腔滑调来。”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跟浸了蜜似的。
“字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你怎么能将好听的情话,当做油腔滑调,你知道我一般说不出口。”他若有所思的道,“但你若是想听,今后可以学学。”
“这偌大的上京,别的东西很难学,唯独这油腔滑调不难学。哪怕明日江山就要亡了,吃喝玩乐纸醉金迷之地不会缺,无非是换个人掌控它,驾驭它罢了。”
宋春雪点头,由衷道,“言之有理。”
他说话比从前有趣多了,但今日她不该逗留太久。
今日进府的人是传闻中那个有背景的年轻女人,不是她宋春雪。
“我不是移情别恋了吗?为何要早些离开,今晚就留下吧。”他面上带着让人难以拒绝的笑容,晃着她的手温声央求,“多陪我一会儿可好?”
宋春雪低下头,她现在住在赵府,不太方便。
“其他人都已经安排了住处,我派人去赵府说一声。今日是我的生辰,往年我从不会过生辰,但今年你陪我可好?”
“啊?”
认识谢征这么久,她好像真不知道他的生辰在哪天。
今日是十一月十五,是个好日子。
还有,他为何不过生辰?
都这样了,她哪里还能拒绝。
“好,我这就跟随我来的大丫鬟说一声,他们会派人去传话。”她有些犯难,“可我没给你备生辰礼。”
“你来了,便是最好的生辰礼。”
……
韩道长捻起一颗从地窖里取出没多久的葡萄,上面还蒙着一层细小的水珠儿,毛茸茸的,被热气一熏,一些水珠聚到一起从葡萄上滚落。
他抬起修长匀称的手指,轻轻剥开葡萄皮,随意的推到唇边,葡萄皮丢到一旁的白瓷碟子里。
赵大人在不远处的桌案前放下毛笔,并顺手将一本书盖在刚才写过的纸上头。
“推算出什么了?”
赵大人抬头,盯着面前虚无的点出神。
“明白了,看来宋师弟没那么大的魄力,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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