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了好几个菜,还暗示她想吃她做的臊子面。
她便去厨房擀了几碗面。
姚曼的孩子都在学堂读书,中午也不回来吃饭。
他们边吃边聊,聊得不尽兴便喝了两杯。
老四不会喝酒,一喝就脸红,回家睡觉去了。
看见老四走了,姚曼捅了捅宋春雪的胳膊。
“哎,你跟梅阳怎么样了,看对眼了没,想不想找个赘婿?”
“没,”宋春雪喝了口酒,“他人挺好,但我没兴趣,是真的没兴趣。”
“但是之前嘛,我被他害得心猿意马的,昨日被他亲了一下,我发现我心无杂念。”她举起酒杯,“还好还好,我不是心怀鬼胎的女人。”
姚曼蹙眉,不由凑到她跟前,“什么叫心怀怪胎?郎有情妾有意再正常不过,你没试过怎么知道。”
“不需要不需要,”宋春雪连连摆手,“咱不聊他,说说你。我很好奇,你有相好的吗,打算招上门女婿不?”
姚曼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道,“其实我一直有。”
“啊?”宋春雪诧异,“怎么没听你说过。”
“这种事,怎么能大张旗鼓,若是让孩子知道了也不好。”
“啊?”宋春雪震惊,“他是有家室之人?”
“嗯,”姚曼拉着她去了里面的厢房,“咱们悄悄儿说。”
宋春雪抱着酒壶听得仔细,眼睛忽闪忽闪的,生怕自己听漏一个字。
“我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但是当年没成,我们各自嫁娶。”
“当初我娘觉得他家不行,那人没什么本事。可是造化弄人,我家夫君早早的走了,而那人却生意做的越来越好,还娶了一妻一妾。”
姚曼目光悠远,端着杯中酒娓娓道来,“那人叫薛行远,他家的生意越做越大,我刚才给老四说的那老汉的商队,他们就是老搭档了。”
她眼中闪烁着遗憾和不甘心。
“这些年,他不仅没有变壮变丑,还越发的斯文儒雅,胡子剃得干干净净,懂得越来越多。你不知道,以前读私塾的时候我们一起读过,那个时候他的字就是狗爬字,可是人家现在,一幅墨宝几百两银子都难以求到。”
她叹了口气。
“他的家如今安在银城,但在这城里有半条街的铺子,所以有空会来看看。要不是他的人脉,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可能做生意,被人撕成几瓣都难说。”
宋春雪听得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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