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老大已经成家了,老二去了军营,将来肯定不需要我帮忙,三娃的亲也定了,就差老四了,也不是很辛苦,都过来了。”
二姐睨了男人一眼,对宋春雪笑道,“来,尝尝我做的野韭菜腌咸菜,这是我跑到很远的山上割来的,你以前嘴很挑,就着这个能吃两大碗汤饭。”
宋春雪双手端起碗,接过二姐夹给她的咸菜。
这种野韭菜越来越少了,味道比家里种的更香,那时候她们还在二伯家,二姐还没出嫁。
当时的宋春雪,最多不到五岁,都没有裤子穿,跟同龄的孩子光屁股在山上跑。
二姐聊起小时候铲草放驴的日子,还提到了小时候土财主请人唱戏的事,那个时候她最小,也不用干活。
她记得有一年五月五,山上敬神唱戏,她虽然没穿裤子,但二姐不知哪来的钱,在货郎手里买了耳环,给了她一对。
她那个时候,已经跟姐姐们一起打过耳洞了,那是她第一次有耳环,也是唯一一次。
可是,戏散了之后回家,走到半途中,她发现其中一只掉了。
那一天她终生难忘。
临死前的那些日子经常想起来,她怪自己为何不收起来,而是戴在耳朵上向人炫耀,结果丢了。
那个下午,她在戏场跟二伯家的路中间,低着头来回找了无数趟。
都没找到那只耳环。
虽然她不记得那只耳环具体长什么样,只知道非常漂亮。
自那之后,她没见过那么漂亮的耳环。
虽然后来她有过一对银耳环,因为怕丢一直没戴过,但后来的后来,还是不知道去哪了。
她抬手摸了摸耳洞,镶嵌着细细的草杆儿,防止耳洞长到一起。心想她现在有钱了,怎么就没想起来买一对耳环?
吃过饭,二姐跟宋春雪睡一个屋,免得多年未见的姐妹俩说个没完,打扰其他人休息。
临睡前,宋春雪打开自己的包袱,从里面掏出一个白布包。
“二姐,这是我给你买的布,你看喜欢不?”
二姐看到她手中的分量,有些惊喜的接了过去,“买了这么多,该有四五尺了吧?”
“嗯,有六尺,能做一件对襟长袄了。”
打开一看,是艳丽的孔雀蓝缎面,在油灯下面波光粼粼,闪动的光芒一下子照在二姐的心坎上。
“老五你……”二姐有些震惊,爱不释手的拿起来仔细查看,“这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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