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祸害人的东西,到底怎么回事?”
道长坐在北屋的老木椅子上,正好看到院门外闪过一个坐月子的女人。
“那屋子里的门后面埋了东西,看着应该刚埋进去没多久。”张道长目光微眯,摇了摇头道,“害人之心不可无啊,真是什么邪门歪道都敢试。”
“道长此话何意?”宋春雪好奇不已,心想难道是跟老大有关。
那屋子也就老大两口子住,如果埋进去没多久,只能说明是老大埋的。
“娘,这是谁啊。”老四吊完水从外面进来,谨慎的打量着眼前的道士。
张道长也打量着老四,“这是信士的儿子?”
“是,这是我家老四。”宋春雪太好奇了,不由压低声音道,“道长说是要除掉祸害人的符纸,怎么个除法?”
老四蹙眉看向宋春雪,“娘,你可别上当,这是骗钱的把戏,我在学堂里见多了,他们都遇到过化缘的道士。”
“化缘的是和尚,不是道士,贫道是凭本事吃饭,给有钱人家的公子算算前程姻缘,改改风水,不缺银子。”
张道长一手轻轻敲着桌面,矍铄的双眼打量着老四,“你小子不像是勤快的主,竟然能安安分分的放羊,难得,不错。”
“……”老四气得脸颊鼓鼓的,转头看向宋春雪,“娘去做饭吧,我跟这个骗子好好说道说道。”
宋春雪心里急得直痒痒,但这道士卖关子不说,她只好起身去做饭。
“道长不忌口吧?”
“除了牛肉,别的不忌。”
其实道士有“四不食”,除了牛肉,还不吃乌鱼,大雁,狗,但其他三样一般人不会有。
在这贫瘠干旱的山区,狗最常见,但这里的人也不吃狗肉。
宋春雪离开后,老四搬了个木凳坐下,“你说说看,你是如何骗我娘的?”
老道士咽下嘴里的米黄馍馍,拍了拍双手,上半身往前一凑。
“半年前,令堂可否性情大变,行事反常?”
老四愣了一下,这样一说,娘好像是从半年前,忽然疏远老大,处处防备着老大,还开始偏向三娃的。
若不是这样,他现在还在学堂里,自自在在的读书呢。
“这就对了,”老道士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左腿搭在右膝上,拿起米黄馍馍咬了一口,“嗯,令堂的手艺不错。”
老四成功被勾起好奇心,“你这老道士怎么还卖起关子了,我娘怎么了,她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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