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更是拉长了几分,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项琉璃。
“你真的误会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说了,好吵。”项柔见她仍想继续说下去,又一次不悦的打断了她的话,无论事实真相如何,项柔都不愿再提起昨晚的事,那对她来说无疑是又一次凌迟。
“事已至此,便无需多说了,拿上东西赶紧上路吧。”冉度看到项柔满脸的抗拒,不忍的拉过她冰冷的小手,随即转身与她一同走出了门去。项琉璃看着他们依偎在一起的身影与紧握的双手,心中更是委屈万分,以前,从来都是自己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着,为何一到了他的面前,自己却成了被忽视的那个,这样想着,对项柔的嫉恨不免又多了些,咬紧了嘴唇才抬起脚跟了出去。
待他们三人刚出了院子,从更深的后院内便走出来一个身穿灰白色道服的女子,长发高盘,在头顶扎成一个髻,素面朝天,俨然一副道姑的模样,年纪三十上下,虽未着妆却给人一种冷艳感,尤其是眉角的那朵桃花,更是衬的她风情无限。
“夫人,还要再等吗?”那女子身后的婢女同样着一身道袍,瞥了眼门口消失的人影,低下头去恭敬,甚至带些畏惧的问。
“她本就是不为世人所知的存在,我又怎么会允许她的孩子继续安然的存活下去?”那女子说罢便不屑的冷笑了一声,仰起头看向一边的桃树,仿佛那里还能见到当年那个风华绝代的少年微笑的模样,桃花落了他满身,女子这样想着,嘴角的笑意也不由的温柔了起来,眼里也全是幸福的神色。
“这世上唯有夫人才配得起将军。”那婢女见她露出少有的温和姿态,便又紧跟着恭维了几句,谁想那女子竟是突然冷下脸来,转过身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竟生生将她甩出去五米远,吐出一口血来。
“项连谨,你骗得了世人却唯独骗不了我苏明月,你以为你能躲一辈子吗?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藏多久?!”这突然一脸阴霾的女子,正是项琉璃的生母,苏映月的胞妹,项连谨当年明媒正娶的妻。
“夫人……”那婢女吃力的爬了起来,惊恐的看着她却不敢再上前,只是唯恐丢了性命弱弱的唤了一声,死死的低垂着脑袋。
“琉璃,你如此软弱叫母亲怎么放心?”苏明月想起方才项琉璃隐忍的哀伤模样,又想起那人当年也是这般从自己身边抢走了项连谨,如今她的女儿又要来破坏琉璃的幸福吗?这究竟算不算一段孽缘?想到这些,苏明月的眼神也跟着阴冷了起来:“母亲定不会让人夺走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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