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你别再生项柔的气了,她一个姑娘家被你关了一夜定是受了惊吓,司易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你别再为难她了。”说罢将头埋进了萧墨凌的怀里,她并不想萧墨凌为了她双手沾血。
“嗯。”萧墨凌听后认真的点了点头,将她搂进了怀里。另一边,桔梗仍死死地守在门口将段司易等人拦在门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而屋内的梁初尘却早已心疼不已,项柔的脸色惨白,没有丝毫的血色,假脸早在桔梗为她擦干净脸,脱掉衣服后消失不见,此时她正卧躺在床上,布满伤痕的背裸露在空气中,梁初尘为她上药的手都在剧烈的颤抖着,项柔,他一定要带走。
“呃~”昏迷中的项柔吃痛的溢出一声轻呼,眉头皱的极紧,煞白的嘴唇更是显出了青灰色。
“柔柔?”梁初尘急忙停下手凑过去担心的看着她,而项柔却像是被梦魇住了,眉头终是不肯松开,梁初尘看来心疼,伸出手去将她凌乱的发丝抚至耳后,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眉间:“对不起……”
“麻本……”项柔痛苦的呢喃了一句,竟哭了出来,若是麻本在,若是爹爹在,不会让人如此伤害自己的,绝对不会。
“神医?”梁初尘若有所思的蹲在床边,细细的看着床上的人。
“爹爹……”又是一声呢喃,梁初尘抚摸着她脸的手顿时僵住,他知道项柔是麻本的传人,难道竟然还是他的后人吗,那她究竟为了什么独自一人来到沧月?
“你究竟有多少秘密?”梁初尘轻叹一声,站起身将她肚兜的带子系好,温柔的盖上被子,坐在床边,安静的守着。
入了夜,西苑内一片寂静,桔梗锁了西苑的大门神色阴暗的出了凌王府,那几个伤害项柔的人,怎么能让他们继续安然的存活于世?桔梗刚走,苑内的项柔就发起了高烧,梁初尘急的想死,可他毕竟出生高贵,哪里学过照顾人,只是不停的用湿毛巾帮她擦脸,然而项柔慢慢由黑转白的发丝终于让他忍不住抓狂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会这样,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梁初尘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立在床边眼睁睁的看着项柔的墨发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内变得雪白。
“谁干的!!”柳颜突兀的声音响起时,梁初尘像是见到了神灵一般惊喜的转过身去,柳颜正双瞳赤红的立在门边,手中的赤炼鞭更是拽的死死地,骨节都有些发白,唯独那双赤红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床上的人,那周身散发的杀气让梁初尘都忍不住皱起了眉。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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