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有类似于互相辨别的魔法,或者是印记之类的东西?”
瑟濂眨了眨眼,随后上下打量了一番白識,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瑟濂把手搭在自己的脚踝,缓缓的往上提起长裙的下摆,露出光洁的玉足。
瑟濂将翘二郎腿的那只脚伸向了白識,在他的身前晃了晃。
“徒弟啊,你没有发现魔法学院里的魔法师们,全都是光着脚的吗?”
白識看着瑟濂伸过来的玉足,大吃一惊。
“什么……竟然是这种原因……”
“我自认为毫无纰漏的演技和伪装,竟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败露了……”
此刻,白識莫名的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
明明自己无论是进入的路线,还是外观上的伪装都做得那么好了。
但是竟然因为这么奇怪的原因,导致了被认出来。
瑟濂似乎是伸腿有些累了,直接将那只脚搭在了白識的大腿上。
白識低头看向了瑟濂老师伸过来的那只脚。
白識也是现在才意识到,瑟濂老师明明一直是光着脚走路,但是却没有什么灰尘……不,仔细一看,应该说是完全一尘不染才对。
别说是光脚行走,在各种路面磨出的老茧了,就连丝毫的灰尘和泥土都看不到。
瑟濂脚背的线条优雅地拱起,小巧玲珑的趾头用力微曲,挂在白識的衣摆上。
那只脚宛如白玉雕琢,细腻若凝脂,皮肤之下的血脉若隐若现,称其为玉足毫不过分。
瑟濂老师这具身体在魔法学院活动的时间不久,而且几乎都是白識抱着的,没有怎么走路。
但是在此之前,这具身体可是一直在宁姆格福的地下室里走来走去的,按理来说,不应该这么干净的才对。
白識很好奇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老师,为什么你光着脚行走,也不会沾上泥土和灰尘?”
瑟濂的脚向下踩了踩,隔着魔法师的长袍,白識能轻易感觉到传来的力道。
“想学吗?我教你啊。”
白識看向瑟濂,忍不住再问道:
“老师,魔法学院里面为什么会有这样一条奇怪的规矩?”
这个问题倒是难住了瑟濂。
虽说她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但是仔细想来,她也从来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或者说,貌似压根就没有这样的明文规定,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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