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被李鸿章、曾国藩之流给害了。”
罗耀国笑道:“说的也是,打狗还得看主人。贞儿,孤叫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事儿别趴着了,起来说话吧。”
婉贞一喜,直起身,眨着水汪汪的眼眸看着罗耀国:“殿下要救奴家的姐姐了?”
“救是救不了的,”罗耀国缓缓道,“但是却可以帮她一把.帮她去和李鸿章、曾国藩斗个法。至于能不能斗赢,那就要看她的造化了。”他又摇了摇头,“不过孤可不大看好你姐。”
婉贞心里“咯噔”一下,又给罗耀国磕了一个响的。罗耀国看着她额头都快磕肿了的模样,笑着道:“好了,别磕了,再磕头都破了,还怎么帮孤跑腿去见你姐?”
婉贞听见这话,又直起身子,一脸期待地看着罗耀国。只见罗耀国已经从软榻上坐了起来,拍了拍案几上一只檀木盒子,“把这个盒子带去大觉寺给你姐,告诉她,好好替孤办事,孤一定会尽可能保全她。哪怕她的后金最后保不住,孤也会想办法保她和载淳的。”
西山,大觉寺。
从北京城跑出来的那拉兰儿、载淳、端华、元保、荣禄等少数满清贵胄,现在已经是真正的“少数”了,人数满打满算都不到一千,而在他们周围是多达十几万的湘军、淮军、乞活军和僧格林沁的蒙古兵,把西山的各处山谷、别院、庙宇都占了去,只留下一座大觉寺给这群北京城里出来的贵物。
那拉兰儿这个太后跟前也不剩下什么人了,除了几个失魂落魄的满洲人,就只剩下祁儁藻、翁心存两个汉人大臣,还跟那拉兰儿大眼瞪小眼,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君臣相对,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太后,”安德海突然撞开掉漆的殿门,手中的拂尘不停晃动:“长毛.长毛那边来人了,来的是!“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了婉贞的声音,“安德海,乱说什么?那是太平天国,是天国!”
那拉兰儿听见妹子的声音,马上来了精神:“婉贞来了?快进来吧!”
她的话音未落,就瞧见穿着对襟小袄马面裙的婉贞风风火火进来了,还抱着个檀木盒子,看见那拉兰儿也不磕头,而是左右不停瞧着。
“元保,小安子,你们出去守着。”那拉兰儿赶紧挥挥手,把“领侍卫内大臣”元保和“大内总管”安德海都打发出去看大门了——元保和安德海的官职听上去都不小,但底下却没几个人可以管,差不多就是光杆。好在李鸿章、曾国藩、杜翰、孔繁灏四人之间还有个相互牵制在,不至于一臣独大,还能留些自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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