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宿。
但是现在不会了，压根就不想参与他们两人之间的事。
威廉抽出一根雪茄，点燃，猛吸了一口醒醒神之后才看向自己这个明目张胆盯着他的儿子，“怎么，这么看着我，是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亨利摇摇头，“没有。”
威廉皮笑肉不笑的，觉得这个儿子此时的表情特别像一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像的那个人，是姜棠，是他合法妻子宋清曼和前任男朋友生的女儿。
想到这，自嘲般地笑出了声，“老实说，你离开的那些天都去哪儿了？
没和谁在一块？”
亨利脸不红心不跳，“没有。”
“呵～”威廉不清楚，管他去哪儿。
就是内心总有个直觉亨利去找宋清越，甚至还是去找姜棠，且知道姜棠是他母亲的小孩。
看似随口一问，“姜棠姜医生这个人你熟悉吗？我怎么觉得她长得越来越眼熟了。”
“不熟悉！”亨利回答得有些快。
姜还是老的辣，落在威廉眼中就是在极力摆脱关系一样，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下自己的这个儿子。
低下头之后双眸眯了眯，或许必要关头，自己的这个儿子会救自己一把...
点了点头，“行，之前的事对不起了，以后希望我们能够跟朋友一样。”
亨利有些不自在，“你之前已经跟我道过歉了，没必要。”
“亨利，爸爸......”
威廉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从楼梯上下来一道单薄的身影，又叫了一声，“爸爸，亨利。”
威廉的话被暂停，跟着亨利在同一时间顺着声音往楼梯的方向望去，发现是在床上躺了几天的茜茜。
威廉瞬间脸上露出欣喜笑颜，“哟，茜茜，醒过来了？”
一边说还一边连忙从座位上起身，去摸摸茜茜的额头，“哎呀，不烫了，都好了。”
亨利也从沙发上起身，看着躺了几天略显憔悴的亲姐姐，酝酿了一会儿，“姐。”
叫这声姐的时候头脑里头回响的都是那天在茜茜房间里边两人之间的争执。
现在这种情况，说不尴尬都是假的。
茜茜看着亨利，露出一个有点诡异的笑，“亨利。”
亨利不过是一个还没成年的少年，这种情况多少会难以掩饰自己脸上的心虚，“嗯。”
茜茜唇角一直保持淡淡扬着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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