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地问我今后怎么办呢。”
“还买卖?!”他一敲桌子,“他说话真像个南陆的商人。”
“他们在城下才待了几天?而这几天里,他们掠夺到的物资恐怕比过去十年加起来都要多!”
“光抢来的酒都够他们喝一个月的了!”
莫单查皱眉道:“他的意思是……他想走了?回北陆?”
叱云贺还是冷笑:“你要是这样想,就中了这个老狐狸的套了!”
“尝到了这么好的甜头,他哪里舍得走?!”
“他是以为我傻,特地来诈我!”
“我要是真怕他走了,去找他谈,那老东西肯定会让我提前许诺城里的东西给他!”
“真把我当毛头小子了……嘶!妈的!狗奴!!”
叱云贺突然大骂,他侧过脸,瞪圆了眼睛看着旁边的女奴,像一头暴怒的野兽。
鲜血从他下巴滴下,是那女奴给他撕下假胡子时不够稳重,居然撕破了几点皮。
女奴脸上惶恐,眼泪立马就流了出来。
“南陆的蠢猪!!”
叱云贺一巴掌就甩在女奴脸上,他手上力道极大,那女奴像一块布一样被他轻易打倒在地上,她捂着脸流泪,嘴角有血迹渗出。
叱云贺犹嫌不够解气,又一脚踢在女奴肚子上。
女奴啜泣着,身子弓成一只虾米。
“呸!”他一口痰吐在女奴身上。
“这些南陆的女人,模样挺标致,皮肤也比草原上的女人顺滑,就是伺候人的本事太差了!”
叱云贺又擦了擦下巴上的血迹,对着莫单查说:“这个女奴就赏给你们兄弟了!”
“谢主子。”莫单查大喜过望,连忙说,这个女奴的模样他其实觊觎已久了。
莫单查又抬起头来,笑着说:“幽州的这些女子,其实也就那样了。”
“等大君带着咱们打到大夏的南边去,那里的女人可不是幽州的女人能比的。”
“听说大夏扬州的女子……啧啧,轻柔得像水一样,甜得像蜜一样,会让人忍不住把她们喝下去呢!”
莫单查嘿嘿笑着。
叱云贺听过他的话,脸上也露出残忍的笑容来。
“主子!”这时忽然有人推开帐篷的帘子进来。
那人神色兴奋,长得和莫单查有两分相似,是他的兄弟莫单什,也是叱云贺的伴当。
“什么事?”叱云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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