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个电话。”
宋妙妙做出个请便的手势，“方女士。”石诗源一开口的称呼就让宋妙妙觉得会有事情发生。
果不其然。
起初石诗源望向宋妙妙满脸感激的眼神慢慢沉寂了下来，然后慢慢转向了惊疑。
宋妙妙不闪不躲，平静地回视。
“好，我会注意的。”然后便慢慢挂上了手机。
“是方秋雅还是方芳？”宋妙妙问。
“秋雅。”石诗源倒是明人不说暗话。
宋妙妙点点头，想起了石诗源的身份。
石家是百年家族了，祖上出过不少名人，背景很硬。
来到石诗源的这一代，虽然在本国的财富榜内没排在前面，在积累下来的人脉资源以及财富，以及在一众豪门世家里是很有脸面的，没人不礼让三分。
方芳是够不上资格跟石诗源打电话的，
倒是方秋雅能够上一下桌。
“她说什么来着？”宋妙妙声线不愠不火，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让我猜猜。说我自私无能，坏心肠拦住医疗飞机，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应该还有天性下贱，不顾亲情伦理，连自己妹妹都害？”
“等等，应该还有不知廉耻水性杨花，到处勾引男人对吧，连自己妹妹的男人都不放过。”
这时候封子杭推开门进来了，
静静地以保护的姿势站在了宋妙妙身后。
两人没有牵手，没有任何身体接触，但石诗源莫名觉得两人之间的氛围是旁人插不进去的。
封子杭，一个新晋的庞大商业帝国的缔造者。
石家都不敢直接面对面叫板。
见石诗源将视线放在封子杭的身上，宋妙妙有点一言难尽，又开口道，“不是吧，不会还说封子杭也是他们家看上的女婿，然后我抢了吧。”
“哪来的脏东西。”还没等石诗源说话，封子航冷酷又嫌弃地说。
石诗源点点头，电话里确实也提到了封子杭，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透露的意思就是，他们跟封子杭关系匪浅，封子杭对他们家方芳也有意思。
但现在看来，好似并不是。
那么，
石诗源对方秋雅说的话产生了一点怀疑。
“你说得对，但方女士还说一件事情，千万不要再让你靠近老陶，否则老陶会有性命之忧。”
“她说，你想杀了陶晓杰。”
宋妙妙平静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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