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十三道:“那咱们还得去一趟塘沽口。李大哥,能否将琉璃镜的用法告诉我这胖徒弟。让他留在宫中给水凤凰断食熬性。”
李木勺当即将琉璃镜的光斑诱鱼之法教给了孙越。
林十三道:“事不宜迟。咱们用了晚饭就连夜赶往天津卫塘沽口。”
吕芳夸赞道:“十三,这人你找的好啊。看他憨憨傻傻,没想到还是个奇人异士呢。”
林十三笑道:“舅舅,外甥如今越来越信一句话。”
吕芳问:“哦?那句话?”
林十三答:“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入夜,林十三带着人,护送着李木勺赶往天津卫。
徐阶府邸。
三公子徐瑛面前站着一个小宦。
小宦名叫张鲸。他压低声音:“三公子,不是我不愿替你打探永寿宫那边的消息。上回王喜出事后,吕公公把永寿宫从上到下的人都换成了他的徒子徒孙。”
“连陈洪陈公公的心腹义子都被调到了乾清宫那边。我们这些人就更进不到永寿宫伺候了。”
徐瑛道:“吕芳的徒子徒孙多了。人过一百形形色色。总有贪财的。你可以试着收买吕芳的人。”
“银子好说。你要用钱,三千两五千两都可以尽管开口。”
张鲸笑道:“有钱好办事。有三公子这句话就齐活儿了。”
徐瑛道:“当下最紧要的,是打听永寿宫大殿外的那口百鱼缸的消息。”
张鲸颔首:“我明白。”
徐瑛从袖中拿出一张银票递给了张鲸:“有劳了。”
张鲸走后不久,徐瑛来到了徐阶的书房:“爹。宫里的人送走了。”
徐阶对亲儿子都有所保留,他装模作样的说道:“跟你说了多少遍。外臣结交内宦是犯忌讳的。”
徐瑛笑道:“知道了爹。”
徐阶这是典型的吃饱了打厨子。这些年,徐瑛收买内宦从宫中替徐阶打听到了无数重要消息。
徐瑛道:“爹,咱们的门生故旧都联络好了。只要七日后观鱼,那水凤凰咬死同缸的金鱼,他们便会上奏疏反对通关开海。”
“上奏疏不成那就跪谏,跪谏不成那就死谏。”
徐阶头也不抬的说:“嗯。让他们注意分寸。”
徐瑛再道:“五城兵马司那边传来一条不大不小的消息。林十三今夜出了城,似乎是要去塘沽。”
徐阶抬起头:“哦?他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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