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要圆滑。”
“在制度上同样该留有一定空间,这样才能让后人有操作空间,而不是只能望着‘祖宗之法’,望而兴叹,‘祖宗之法’定个大致方向即可,岂能连规章细节都约束好?”
“这岂不是变成了枷锁?”
“历代帝王都给后世子孙留下自己的枷锁,那可曾考虑过后后世子孙的脖子,承不承受的住这么多的枷锁?”
“若是扭了脖子,或者成了断头铡,就当真如前人愿了?”
夏之白摇头。
他深深的看了朱标一眼,幽幽道:“恐怕未必。”
“人都有自负的一面,也都有认为自己一定正确的时候,但正确与否,不该是由自身来判断,而当是史书来决定,当由后世子孙去评判,正所谓真金不怕火炼,若是当真正确,即便过了千百年,依旧是正确的。”
“若是错的.”
“哪怕将史书改了一遍又一遍,让官员粉墨再多次,在岁月长河的洗礼下,依旧会被人否定。”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能强求!”
“在我看来,殿下始终有个心结没有打开,而这个心结也将困扰殿下一生。”
朱标眉宇一皱,他疑惑的看着夏之白,不解为什么夏之白又转到了自己身上,他问道:“不知你眼中孤的心结是什么?”
他也是来了几分兴趣。
夏之白道:“殿下没有超越陛下的勇气!”
轰!
朱标脸色陡然大变。
他一脸惊恐的望着夏之白,没想到夏之白竟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住口。”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夏之白嗤笑一声,道:“这就是殿下最大的问题,诚然,殿下或许没有超过陛下的能力,但连生出这个欲望的念头都没有,这注定殿下一辈子都要活在陛下的阴影下。”
“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殿下要拒绝呢?”
“为什么不能摆正自己的心态,以一个挑战者的姿态,去面对陛下,乃至是超越!”
“若是连超越的雄心都没有,就算给殿下安排再多的良臣,这些人在殿下手中,又能发挥多少作用?只不过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罢了,人尽其用,但也要看怎么用。”
“守成之主,即便给他卫霍,恐也只能闲赋在家,给他杜如晦、房玄龄,恐也只能老实当差。”
“殿下这么多年,恐没少出入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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