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
“然这么多年下来,诸位看的儒学,都是前人注解的,或许早就背离了原本,连古之学者,尚且知晓不能偏执一家,自以为是,尔等饱读诗书,却固执己见,粗显的认为,儒家便是正确的,何其可笑。”
“道理是越辩越明的。”
“而非是因为儒家活到了最后,便自然成为了正确的。”
“若是如此,那乡野里七老八十的老夫子,岂不是比你们还掌握了真理?”
“就因为他活得久。”
“唐初的王勃,天资卓越,可惜英年早逝,但谁人又敢否定王勃之天资?谁人又会因为王勃的早逝,对他的才华大肆抨击,甚至将其贬低的一塌糊涂?”
“因而诸位的观念该改一改了。”
“不能因为墨家断了道统,就将墨家的东西,全部视为敝屣,这是不对的。”
“而且以诸位的年岁,恐都是元代过来的。”
“元人蛮夷也。”
“在他们的野蛮治理下,文学凋敝,各种戏曲层出不穷,而他们又哪里懂什么儒家,你们学的元代儒家,未尝不是阉割版的,不然何至于让你们如此推崇宋代?”
“如今我大明一扫天下,光复汉人江山,本就该鼎力革新,将旧元对华夏大地的创伤一一修复掉,诸位却抱着故元的‘遗物’死守着不放,甚至将其视为天下正统,何其荒唐。”
“诸位你们难道还心念着元代,还妄想继续当元代的‘遗老’?!”
“不然.”
“为何抱着这故纸堆不放?”
“不肯接受泱泱华夏数千年的宝贵文化?”
听到夏之白的话,原本一脸气愤的方孝孺,脸色迥然大变。
其他人同样不遑多让。
他们怎么可能还念着旧元,怎么可能还想当元代的‘遗老’,现在可是大明朝了,元代早已成为了过去,但如今北元尚存,若是不能回答好,只怕会为自己遭来杀身之祸。
毕竟
陛下最厌恶首鼠两端的人。
“好!好!好!”
刘三吾突然大笑出声,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但字字尖锐,分明是怒极反笑。
他这突然发笑,也是吓了其他学士一跳,以为他要发作,眼睛不由一亮,齐齐退后了一步,将刘三吾四周位置都空了出来,然刘三吾并没有发作,只是把袖子一拂,依旧是很平淡,但语气却刺骨寒冷。
“你身为翰林大学士,大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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