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连串的施压,各种算计,给彻底震住了心神,以至于慌了神,只顾着息事宁人,却忘记了遮掩自己的屁股。
夏之白有些意外的看着解敏。
他倒是没想到,花纶几人没看明白,解敏倒是看出来了。
夏之白笑呵呵道:“这只是一个推测,成与不成明天便知道了。”
“这并非是我使诈。”
“是他们做贼心虚,受不得一点压力。”
“稍微一刺激,就六神无主,各种昏招阴招齐出。”
解敏苦笑道:“话虽如此,但没有你给的这么大压力,他们又岂会一下慌了神?你这一趟,本就有信国公、锦衣卫在侧,还跑去送什么纪实录,又弄出什么大会,让人应接不暇,防不胜防。”
“他们算是被你算计明白了。”
解敏摇摇头。
心中升起一股油然的无力感。
平心而论,若是自己跟南方官员对调,只怕也会被震的六神无主吧?
非是他无能。
而是夏之白心思太诡了。
虽然很多都早早说出来了,但这种压力才是最大的,因为一切都摆在明面上,你但凡弄虚作假,一旦被查出来,再被夏之白上纲上线,就是一个大问题。
偏生夏之白最喜欢上纲上线。
这让人如何不担忧?
而夏之白倒好,一边明着施压,一边暗着试探对方的底线,还各种明的暗的搞小动作,扰人心神,这一连串动作下来,稍微意志不坚定,只怕都被夏之白给搞崩溃了,一心想把夏之白送走了。
只是这一来一回,就被算计个明白。
夏之白太会玩弄人心了。
甚至于.
他也在‘欺骗’陛下。
因为所谓的盐政获利轻,其他地方获利重,未尝不是夏之白吓唬的结果,或许根本就不是主要原因,但以陛下之心志,只怕根本不会把夏之白做的小动作放心上,只会认可夏之白呈上的‘观点’。
从而加强对南方的针对。
这一切都在夏之白的算计之中吗?
一念间。
他甚至有些惊疑,南方灶户生乱,会不会也是夏之白手笔?
但转念一想,又摇了摇头。
夏之白没来过南方,也不认识南方的人,甚至只能派自己随从当乞丐,去收集信息,若是真有如此本事,又岂会这么大费周章?应该就只是自己多心了。
解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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